肖老師也聽到了殷淮的回答,她腦海中一下閃過劉姨對殷淮的評價。
像是於夏季捏住冰塊,她打了個寒戰,莫名湧出一些不合時宜的害怕。
砰!
有人撞出前面某家店鋪的門,摔倒在地。
幾人很快就看清,是劉姨人事不省的被吳叔護在懷中,她似乎受了傷,吳叔攬住妻子的同時也不忘拿好那兩個口袋。
許悅和肖老師趕忙三步並做兩步,上前幫助吳叔扶起癱軟的劉姨。
同樣不慢的殷淮一接觸劉姨的皮膚就感覺到些許異樣,與人類的皮膚有些微差別,似乎有點硬?
「怎麼回事?」
她讓開位置,任由許悅和肖老師把劉姨挪向休息區的沙發,同時詢問唯一的知情人。
吳叔頭一次露出老實之外的神色,他喘著粗氣,平復心緒,回想一段時間後才給出回答:「她看見了我看不見的東西,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她好像不想離開那家店。」
「我感覺到不對,沒有問她,用藉口把她騙到店門口,等店員把袋子遞給我我就抱著她撞出來了……」
「你拿到規則了嗎?」
雖然在詢問殷淮,但他的眼睛仍然凝固在妻子身上,一寸寸掃射,尋找可能存在的傷口,在發現其完好無損後鬆了一口氣。
殷淮把規則遞過去,補了一句:「那個光頭已經不正常了,如果看見最好是遠離他。」
「他當時應該是有些鬼祟,沒吃虧吧?」
吳叔打開規則,說起光頭,顯然他也有一些判斷。
殷淮搖頭,「沒有,這層樓的規則遊戲有點兒雙人對抗的意思,我贏了。」
頓了頓,她不太確定地說道:「我懷疑他得到了什麼我們不
知道的信息,但是現在他的精神和身體都不太正常,我們應該是不會知道了。」
「就算他正常難道會告訴我們?」吳叔看得明白,那就不是個樂於分享的人。
「那倒也不會。」
殷淮一句話讓話題終結在這裡,轉而關注另一件事,「所以劉姨的事有沒有線索?」
吳叔對著規則苦苦思索,良久才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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