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介紹情況之後,那兩個人雖然看起來並未相信所說情況……至少在「陽光」下,她們沒察覺出有什麼危險。
「那你為什麼又要和那位女性打架?」
阿琳不是很理解。
莎拉想著他們還有位同伴的事情,直言,「看她不順眼。」
阿琳若有所思地點頭,「哦……我也有看不順眼的,老頭!」
「我們去揍他?」
「等另外一個人找到,我們就去。」
殷淮沒有否定,擦去因為高溫出現的汗水,「你們有見過他嗎?很黑,大概能和這裡的地面融為一體。」
幾秒後,沒期待得到答案的又看見莎拉微微抬手,「我不知道是不是他,但在前一段時間,有個人被抓走。」
「男性,在罵人。」
而且她還能聽懂,雖然腦海中沒有任何關於語言的知識,但莎拉藉此知道了這並非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只是需要一定的時間來回想。
「我們去看看。」
「互不相識」的幾個人走向莎拉所說的方向,及時救下了剛被切開一點皮膚、悽慘哭嚎的大黑。
這個過程中,出力最多的不是擁有力量的殷淮,也不是剛才還與人暴躁對打的莎拉。
而是五官純真的阿琳,她借走了殷淮的長刀,手法嫻熟的把那些人肢解,並發出了疑問,「為什麼,這些人和食物一樣?」
「在你眼中,人和食物的區別是什麼?」
殷淮覺得這個問題的答案就是卡特斯死亡的原因。
「嗯……」
阿琳還回長刀,思索了幾秒才開口,「最底層的,就是食物,都能吃,必須吃。」
在「夢境」中,阿琳並未去過最底層,也沒去過處理池,或者說在他們看見的部分當中沒去過。
但現實中肯定不是這樣,失去價值的實驗體,最後的歸宿只有底層。
那擁有再生能力的阿琳,在失去價值的時候,真的已經死去了嗎?
心情有些沉重,殷淮將一部分情感轉移到了這位準「信徒」身上,「我們儘快。」
丹妮想要去幫助趴在地面的大黑起身,於是走到還完好的那一邊,打算將其攙扶起來。
紋絲不動。
丹妮抬頭,看向關注著這邊情況的黑髮小姐,目露詢問……難道是他太沉重了?
殷淮瞳孔驟然緊縮:漆黑地面迅速被掩蓋,一條條纖細細線糾纏於兩人身體上,形成了一個舒服行動的巨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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