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散著思緒, 不讓它們集中到一點上,她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幾次轉移之後, 殷淮再次看見了許秀雲,這次她倒是沒靠著牆了。
躺在地板中央, 腿部緊繃地彎著, 且沒有完全貼合地面,整個人姿勢怪異而扭曲。
如果不是還能聽到呼吸和心跳聲, 恐怕殷淮此刻已經跳過去探她的鼻息了……我可沒預想過作為關鍵的許秀雲突然死去的情況,不過也不是不能應對。
反正還能直接動手。
見周圍什麼都沒有,也未有危險預感,她走過去蹲下。
然後立即看見了許秀雲睜著的眼睛, 瞳孔有些微渙散地望向上方……醒著?那為什麼是這個姿勢?
「我又來了,休息一會兒, 走吧。」
因為已經有過類似的場景,她省去了寒暄,直接說出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但是好一會兒,許秀雲都未對這幾句話做出什麼反應,依舊保持著姿勢。
這個表現讓殷淮皺起眉頭……怎麼了?
不管是在宅子裡的內向靦腆,還是來到外面之後帶著一股衝勁的表現,許秀雲或許曾害怕、靦腆,但絕對沒有過這種能接觸到外界卻又什麼反應都不會做出的狀態。
面對這樣的場面,殷淮一時間還不敢做點什麼來打破現狀,只好說起之前許秀雲感興趣的那些話題。
從呼吸頻率的改變上來分辨,她確實聽著。
而且手臂、腿部都逐漸放鬆下來,整個人癱倒於地面,額頭、臉側各自有汗水冒出。
這樣幾分鐘後,地板幾乎被沾濕,許秀雲的瞳孔才回復到正常的狀態,呼吸放緩。
「木姐……」
「我在。」
殷淮抓住了她伸出的手,但覺得這有點不合適,「我手上都是血,等會兒會沾到你身上,快起來吧。」
許秀雲閉上眼睛露出疲憊至極的表情,「好。」
你到底經歷了什麼?
殷淮沒有問出這個問題,畢竟上一次她狀態還好的時候都沒回答經歷,這次更不會。
許秀雲也站起來,視線時不時從同伴裸露的雙手上、從手上拿著的長刀掃過。
殷淮當然察覺到了,猶豫了一陣還是主動問道:「要不把這把刀給你?」
就是不知道之後會不會在我沒有主動拿出的時候回來,如果真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那之後就不能在許秀雲眼前使用了……不然這不就顯得我像個怪物嗎?嗯,我可能就是一個怪物。&="&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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