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餘留下了柔軟觸感, 和手指上一小條濕潤的道子。
科拉肯不知不覺地湊近了許多,視線追著尋找,還想再看看,險些整個壓在她身上。
沉皿盈努力在過近的距離中尋找氧氣, 胸口一起一伏, 呼吸不是很容易, 但看過去的眼神充滿期待。
再親一次試試看。
她沒說謊。
剛才那個總感覺差點什麼,不該是老公哥真正的實力。
科拉肯喉嚨滾動,愧疚才開了個頭, 被她哽得不知道該放在哪裡好了。
但是好丈夫要配合,畢竟是她想要。
沒錯, 對,私心不全在他這裡。
科拉肯跪坐在床上俯身, 伸手蓋住她的眼睛,用指尖剝掉口罩掛耳的一頭,他又低下了頭。
第一次摘下面罩親,他沒好意思太過分,刻意收斂著來,最多只是舔舔沉皿盈的嘴唇,很怕做太過火了會嚇到她。
現在既然她都這麼要求了,科拉肯動作更大膽了些。
細數能給櫻桃梗打結的才能。
過了好一會兒,又是直到沉皿盈無力地敲他肩膀,科拉肯才意猶未盡地放開,唇瓣不再緊貼了,連著條透明的絲。
他沒急著撤走捂住眼睛的手,還想著再來幾遍。
沉皿盈被他親得迷迷糊糊,舌尖被吮得發麻,嘴唇也被咬得紅腫,感覺被舔了小半張臉口水。
老公哥,你可太棒了。
她努力喘氣,趁著緩過來的間隙,舉手提議:「那個,你考不考慮...」
科拉肯啞言,怎麼有那麼多提議,總感覺彼此之間沒有愛,他只是個勞動力。
好熟悉,似乎類似的情況不止一次了。
「力的作用是互相的,你是在這裡當我的勞動力,」沉皿盈很有邏輯,安慰他沒什麼吃虧的,「反過來想,我同時也在當你的勞動力啊。」
說這麼直白,一下子把人搞冷靜了。
「...沒事了。」科拉肯聲音有些悶,窸窸窣窣地把臉擋上,挪開了手。
他為什麼總是被她牽著走。
沉皿盈不情不願地拉長音,那雙泛著水光的眼睛盯著他瞧,埋怨他不讓自己把話說完。
科拉肯依舊保持著原有的姿勢,目光下垂,別開視線,不敢看她。
如此安靜著僵持了半分鐘,上方的男人完全沒有抽身離開的意思,飽滿的胸膛就那麼抵著她的鼻尖。
沉皿盈都不好意思用力呼吸,這個角度,她無論是呼氣還是吸氣,都會顯得像在耍流氓。
沒有了反應,好像死機了一樣。
他這時候開始想起來平板支撐了。僱傭兵都這樣嗎。無時無刻不要訓練?職業本能?
沉皿盈很擔心他,到底行不行啊哥。
「已經過去好幾分鐘了,撐不住不要強撐,你別一個卸力氣全壓我身上。」沉皿盈小聲提醒。&="&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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