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差一個契機,推一把就好了。
沉皿盈:「...你看人真准。」
不得不,被迫,不情不願,非自願地應下。
不是的,她平時都不說這種話的,也不會想那種上不來台面的事情,更不會輕易地同意。
她和罪惡不共戴天。
但是現在槍口正指著腦袋啊。
「我...好了吧」沉皿盈故意說得含糊不清,試圖給自己留點餘地,如果之後他們再提,她就說當時其實不是那個意思。
科拉肯展現了他身為德國人的嚴謹,剛剛那種不能算:「要再清楚一點。」
沉皿盈咬唇,別開視線,盯著地面小聲:「我去...就好了吧。」
菲尼克斯:「不行,要直視我們,然後帶著沮喪的表情說再清楚一點。努努力,你可以做到的。」
越聽越不對,這是什麼服從性測試嗎。
三頭犬用詭異的眼神看著他們,納悶,怎麼全是亂七八糟的情報。
針對越來越有指向,可著她一個步步緊逼,沉皿盈不信他們還沒認出來。
她惱羞成怒,不想說了,但頭頂一沉,菲尼克斯又在拿槍管壓她的頭,仗著有身高有武器,脅迫的意味很濃厚。
沉皿盈攥緊拳頭,深吸一口氣,開口就泄氣:「我先跟你們回去開訓練營就是了。」
不想再留下更多把柄,尤其不想再來一次,沉皿盈刻意讓自己抬頭,艱難地和科拉肯產生眼神交流。
女孩兒表情沮喪,這樣子應答莫名有點羞恥,她有點和社恐狀態的科拉肯共情了。
老公哥是在報復她昨晚欺負人嗎?
菲尼克斯確認:「錄音了嗎?」
科拉肯:「嗯。」
錄...什麼東西?
沉皿盈茫然,很快就明白過來了,她震驚地倒吸一口氣,看他們的眼神都不對了。
科拉肯留下了想要的證據,終於可以準備換些問題,重新來辨認真假。沉皿盈怨念地盯著他瞧,她絕對是被故意算計了,這幾招非要在隊友身上用一遍是嗎?
「那你會和我生蛋嗎。」科拉肯回歸正題。
紅眼蒼蠅頭罩遮著頭部,模糊的玻璃透不出科拉肯此時具體的表情,讓他能一本正經地問出這種荒謬的問題。
動物之所以是動物,奇美拉之所以是奇美拉。
有鳥提到生蛋就眼前一亮,精神氣十足,整張臉都在煥發生機,滿是期待地看他:「可以嗎?」
沉皿盈:「不了吧哥,你都已經有兩個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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