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尼克斯乖乖仰起頭,抬起臉挨打,臉頰故意往她的手心裡貼。
一點力度都沒有,感覺被小貓用肉墊拍了一下臉。
他意猶未盡:「你再來兩下。」
好奇怪的要求,聽得人一臉微妙,沉皿盈摸了摸手臂,還是離他們遠一點吧。
「還有時間要等,你們想干點什麼嗎?」她問。
大家總不能保持這個站位吧,意思是能不能給她挪個位置出來,但是不要擠。
菲尼克斯雙手撐著床,向後仰,聲音發飄:「我想睡覺。」
科拉肯點頭,他也想。
說的真好。
他們倆倒是毫不拘謹,果斷自然地坐到了床上,菲尼克斯更是乾脆,床單深陷,直接躺倒,徹底卸了力氣。
「對了,」菲尼克斯差點忘記說,指了指小沙發上的手提袋,「我拿了你之前在酒館的衣服。」
那些衣服一開始由同事們轉交給了菲尼克斯,菲尼克斯趁亂逃脫也不忘正經事,反手就塞到了計劃要用的貨車裡。
雖然中途發生了一些小意外,但好在那輛貨車還是被科拉肯開了出來,裡面的東西還在。
兜兜轉轉,就是沒丟。
沉皿盈站在原地,看看他們,再看看沙發的手提袋,扭捏地勾了勾手指,莫名顯得像個小可憐。
那行吧。
她小步小步地挪到沙發旁,抱起手提袋,壓著下巴,用袋子擋臉,有點不好意思。
「那我,我去洗澡,順便...」沉皿盈別開視線,確實有重要的事情做,「順便卸妝。」
說罷便轉身走去小浴室,但不知為何,腳下有些慌亂,險些把自己絆倒。
背影很狼狽,但那邊沒看見。
菲尼克斯耷拉眼皮,有些走神,思緒已經變得緩慢:「她說什麼?」
眼皮打架,看到的天花板越來越黑暗,哦不,是眼睛閉上了。
這兩天實在太累了,十幾公里的跑,還要耗費精力,時刻緊繃。
突然接觸到舒適的床,實在忍不住。
那句想睡覺,沒有說假話。
「洗什麼妝,卸什麼澡...」科拉肯回憶。
聽起來沒有他們的事,於是科拉肯也躺下了,他狀態沒比菲尼克斯好到哪裡去,忽地放鬆,一陣疲憊感頓時襲來。
床好軟,睜不開眼。
「哦。」菲尼克斯應了,但根本沒聽懂,也沒注意自己說了什麼,「這床好軟。」
浴室水聲嘩啦嘩啦,好像助眠ASMR。
...
洗澡,卸妝,順便撕掉了創可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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