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家確實放不下那兩個天賦異稟的男人,沉皿盈想了想,鄉下是個好地方。
「我也要回鄉下玩,」她好久沒去了,「你呢?」
家長已經在椅子上坐下,伸手去拿紙張,沒有那種想法。
「我才不去。你沒回來之前,我也是這麼過的,人的一生總是充滿了告別與分離,我們都要學會坦然。」
說著,手下在剪青蛙形狀的小人,並掏出了冒寒光的銀針。
不對吧爹咪。
沉皿盈「哦」了一聲,在門口跟他比鬼臉。
「哦對了,」她想起個事,「那個紅布鞋我忘拿了。」
「就留那邊吧,現在我們都要忘記那個事情,不然又要寫檢討了。」家長語氣沉重。
檢討,威力好大。
沉皿盈選擇把自己那份也交給他來寫,準備去鄉下老家度假。
臨走前,她搬空了衛生紙,掃蕩了家裡的用品,宛若蝗蟲過境,提著備用行李箱出了門。
從她家離開,一直當擺設的兩個人終於自然了許多,沒那麼拘謹,能正常講話了。
菲尼克斯扭頭回望:「就這麼不管你家長了嗎?」
他們離開得好快啊。
「他嘴上說不去,其實自己會偷偷過來的。」沉皿盈習慣了,爹咪總是這樣。
科拉肯:「 ...什麼時候過來?」
沉皿盈:「晚上吧。」
菲尼克斯:「晚上不合適吧,我們有些別樣的想法。」
就是因為這樣,他才會晚上過來。
「這又不像上次就一個小船艙房間,大家沒必要還擠在一起,」沉皿盈警惕地保持了些距離,「你剛剛的話說得很好,我們這幾天都應該分開睡。 」
青蛙哀嚎。
沉皿盈不為所動,不懂得珍惜機會就是這樣的,如果實在精力旺盛,睡不著覺,他們可以去犁地。
...
正如沉皿盈所說,這邊空間足夠,他們三個可以完全分開休息。
這可太棒了。
夜晚月色朦朧,涼風吹拂,外面一片寂靜,屋內也沒有開燈。
菲尼克斯側躺,實在睡不著覺,一言不發地盯著前面的牆。牆上黑影晃蕩,有個吊掛的人影,不出意外還是披頭散髮的那種。
扭頭,什麼也看不見。回頭,牆上影子依舊,甚至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離他更近了一些。
關著窗戶,但總有幽冷的寒氣在背後縈繞,和似有似無的尖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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