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老師還是醫生,都沒有半夜陪學生/患者玩遊戲的吧。
這是祁天錦至今都沒弄清楚的點,所以她覺得江武隱瞞了什麼,恐怕今晚得再死一個才能查到更多線索。
「我們乾脆試一下今晚不去遊戲,鬼總不可能一次把我們全殺了。」餘量提議道。
「你去當這個冤大頭。」祁天錦涼涼道。
「我們的身份可能既不是醫生也不是老師,而是替死鬼。」黃偉平分析道,「你們也看到白衣服的鬼怨氣有多重了,她可能會無差別殺人,所以需要借著給孩子治病的名義一次又一次往家裡請老師,這樣江家其他人才不會死。」
祁天錦微微挑眉,覺得她這個猜測靠譜些。
但是王姨為什麼要配合?作為江夫人的親妹妹,她不應該攪局嗎?直接讓江夫人出現殺了所有人得了。
那麼接下來的問題就是如何在不違背規則的情況下破局。
「我們得再去看看那台電視。」溫彩清提議。
電視機還突兀地擺在院子中央一遍又一遍重複那個鼓舞的節目,時長沒有變,但是場景變得更大了,電視左側出現了觀眾席的位置。
祁天錦一眼就看見和江武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年輕人,看來這個就是江文江武的親爹。
他手裡捧著一大束玫瑰,顯然打算上台獻花。
富家少爺愛上夜總會賣藝不賣身的舞女,從很早很早之前就被寫爛的惡俗劇情卻一次又一次上演。
祁天錦不用看就能猜出後面的結果,婚後的柴米油鹽讓愛侶變怨侶,消失的爹,怨氣的媽,倒霉的孩子和破碎的家。
只有728的四個人知道鬼真正的身份不是江夫人而是江爹,祁天錦在想,如果把跳舞的江夫人從電視裡放出來,或許就可以殺掉江爹了?
正在思考時,王姨又嬌嬌柔柔地走進院子,她掌心端著一個小罐子,裡面有很多條盤在一起的蜈蚣。
「啊!」宋婷婷發出尖叫,她很害怕蟲子。
祁天錦害怕腳很多的蟲子,蜘蛛、蜈蚣、蚰蜒……她之前很害怕。
但是現在看著那個罐子她的內心毫無波瀾。
「各位老師,今晚玩的遊戲是擊鼓傳花,有兩個要求,一、蜈蚣會在你們身上爬,二、不能發出任何聲音。」王姨直接將罐子遞給離得最近的宋婷婷。
宋婷婷尖叫,差點摔了罐子,連忙遞給旁邊的羅艷娜,羅艷娜遞給樓顏玉,樓顏玉下意識扔了出去,罐子碎一地,蜈蚣們在地上亂爬。
祁天錦連忙跑過去撿,黃偉平和溫彩清有些猶豫,最終還是沒有過去。
「蜈蚣咬人怎麼辦?」樓顏玉大聲問道,顯然被嚇得不輕。
王姨安撫似的一笑,「放心,這些蜈蚣都是專門挑的品種,不咬人也沒有毒。」
祁天錦帶著八隻蠕動的蜈蚣回來,左手四隻,右手四隻,伸出手,「你們挑吧。」
「哈哈……」王姨突然笑了起來,嬌滴滴地說,「你們自己挑吧,不會咬人的哦。」
大家圍了上去,溫彩清第一眼便看中了祁天錦左手的那隻,它看起來好像生病了,動得不怎麼厲害,於是她拿走了,現在天色已經暗下來,蜈蚣可以撐到遊戲結束還不會到處亂爬,完美。
宋婷婷本來也想拿那隻,可惜手速沒溫彩清快,只能哭啼啼地拿另外一隻。
那詭異的手感令她惡寒,接著是樓顏玉和羅艷娜,余亮裝模作樣看了半天,直到被祁天錦開口罵才磨磨蹭蹭拿了一隻。
最後兩隻黃偉平挑了半天才拿走其中一隻,祁天錦則拿著另一隻。
分完之後,大家默契地各回各屋。
……
黃偉平看著余亮的眼睛,問,「宋婷婷說的是真的嗎?」
「對了一半吧,山下沒有什麼江先生,情之音的領班說他……他很早之前就去世了,死因成謎,因為家裡覺得他丟臉所以很可能是江老先生動的手。」
余亮的聲音透著害怕,「然後她們……她們……主要是祁天錦……她……她去公墓挖了江先生的墳,裡面是穿紅衣服而且脖子有疤痕的男人!」
「我的天……」溫彩清感嘆祁天錦膽子真大。
黃偉平冷笑,「哼,我就知道,紅衣人是性別障礙症的江先生,她的老婆是王姨,恐怕王姨和江老先生早就勾搭到一起了,他們聯手殺了江先生,怕江少爺走漏風聲又把江少爺毒傻,白衣服的是孫子江少爺。」
「那紅衣服的才是鬼,白衣服的是人?」余亮問道,他現在還有些雲裡霧裡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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