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對票有兩票,決議廢除,科研所維持現狀,療養院繼續開著。
然後是下一個問題,負責播報的年輕男人說道,「茸陽市城郊有一棟豪宅已被確認是鬼域的地盤,據調查那棟豪宅十年前就出現了靈異傳說,疑似十年前便有鬼域成員進駐。
目前已確認那裡被鬼侵蝕變成遊戲,鬼域成員已全部撤離,三小時前我們緊急派了兩人前去處理。」
「復華大學就在茸陽市,那裡有很多精英學生,絕對不能出事,兩個人不夠,」長桌盡頭的男人望向已經落座的左先生,「你再派幾個人去支援。」
眾所周知左恆的一個得力幹將前陣子剛在遊戲裡被鬼域的人抓走,兩人受重傷。
而且他是組織里的邊緣人物,他的每一個手下都得不到最高級最細緻的培訓,人數比起其他幾個家族還少了很多。
這個決策無疑充滿惡意,且不拿人命當一回事。
拍桌子的男人再次開罵,把自己在私底下給他起的外號都用上了,「鄭鱉你是不是故意的!」
左恆伸手攔住他,眼神語氣都很平靜,「沒問題,我現在派人過去,會議繼續。」
「只能再派一個人。」年輕男人複述出紙上的內容,「鬼域離開前施加了遊戲條件,那裡只能進入三個人。」
於此同時,茸陽市城郊一棟占地許多畝的豪華中式宅邸內——
一個穿著棕色風衣的男人在宅子裡狂奔,身後不停傳來鬼怪可怖的嚎聲,對講機里傳來隊友急切地呼喊,「她在這裡!江!快跑!必須把它燒掉!」
被喚作江的風衣男急匆匆向一樓跑去,這個宅子的房間該死得多,他已經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哪了。
這裡已經異化成遊戲的世界,玻璃窗戶撞不開也推不開,唯一的通關標準就是燒掉祭器。
突然,江被一股大力朝後拖去,意識到隊友已經死亡,他雙眼含著淚,一隻手緊緊拿著祭器,另一隻手抓住階梯用力抵抗,直到艱難壞慢地回到一樓,背後的大力消失。
他一眼便看見了他們進來的那扇後門,像是看見希望的光芒,他衝到後門面前用力推拉,直到手指流血,他意識到這裡也出不去。
身後又響起鬼吼聲,江眼神一暗,抱著祭器迅速轉身逃跑尋找新的出路,然而還是晚了一步,他被一股大力重重摔在牆上,還不忘護住手中的祭器。
視線出現短暫的模糊,江隱隱看見黑色的女鬼朝這邊來,身周飄著的黑霧像幾隻觸手似的。
他的脖子被冰涼的手掐住,提起,呼吸漸漸變得艱難,江拿出撿到的黃色木牌,女鬼驚叫一聲,身上燃起熊熊烈火,消失不見。
江摔倒在地,腹部被刺出一個血口子,只能慢慢扶著牆前行,他到了一個有壁爐的房間,瞥見壁爐旁邊有一個地下通風口。
沒有多想便抬腳踹松上面的柵欄,再用力一扯,望向裡面漆黑的環境,江深呼吸兩口,爬了進去。
進去之後空氣都稀薄不少,耳邊只有如鼓的心跳,裡面不至於一片漆黑,隱隱還是有些微藍色的暗光。
照理說這裡應該什麼都看不見,但是遊戲要保證平衡性,江忍不住想道:人為創造出來的鬼也有這些規則嗎?
這裡顯然很久沒人通過,蛛網密布,灰塵遍地,空氣悶熱,江的呼吸粗重,很快爬的滿身大汗。
他懷裡的祭器是一個青銅鈴,隨著他爬動會有『叮叮』的清脆聲,這個聲音像是有蠱惑人心的力量,江的心跳仿佛也跟著一起『叮叮』地響。
『叮鈴……』
『叮鈴……』
聲音漸漸有了音調,江不了解樂器,更不了解青銅器,他不自覺加快爬動的步伐,這聲音肯定不對勁!
『叮鈴叮鈴……』
『叮鈴叮鈴……』
音樂聲越來越急促,江聽出了這首歌是小白菜,一首民歌小調,講述了一個失去母親而受人虐待的孤苦無依的女孩的故事。
淒涼心酸的音調只會將夜晚渲染得更加恐怖,黑暗仿佛要吞噬掉一切,江已經爬過一個拐角,他不知道自己現在到了哪,只希望通道盡頭是出去的道路。
歌聲突然停下,江的動作也停了下來,他向後張望一眼,沒有任何東西跟上來,青銅樂器恢復成只能發出單調的叮叮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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