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提醒她什麼嗎?
唯一能和舊醫院扯上關係的只有李露護士,難道小張提醒她小心李露?
思考的時間,祁天錦已經給樓顏玉發了簡訊讓她查查二十年前的燒傷案,李露這個人,以及任何關於茸陽市第一醫院裝修前的事情。
代雨燕是醫生,她拉開床頭櫃看見一堆藥,便一個個比對著。
「代醫生,這藥有什麼問題嗎?」吳梅梅好奇詢問。
「問題不大,藥性衝突了而已。」代雨燕回道。
「有毒!?」吳梅梅平時熱衷各類都市狗血劇,一瞬間想到了很多陰謀論。
「沒那麼誇張,如果是燒傷的話,這些藥一起用容易過度癒合,造成疤痕增生。」代雨燕放下藥瓶,示意她們看床單,「這麼大面積的燒傷,疤痕增生不僅令患者痛苦,對外貌也有不小的影響,就算是今年,美容技術也沒進步到能消除所有疤痕。」
「哦喲,這也太可憐了,誰給開的藥。」吳云云感同身受,「我肚子上的疤現在還在,我女兒都三十二樓,醫生也消不掉了……」
那道疤很醜,吳云云現在單身,沒有比基尼需求,也不習慣穿露肚皮的衣服,但這不意味著她可以無視掉身上醜陋的疤痕。
話音剛落,大家都感覺空氣冷了一些,祁天錦敏銳抬起頭,疤痕是這個房間的鬼的禁忌話題。
「噓,都安靜。」祁天錦讓大家噤聲,走到一號床旁邊,她看見床上乾涸的膿液重新變得濕潤,冰涼的感覺都來自這張床,仿佛鬼就躺在上面……
但是沒有毛骨悚然的感覺,這個鬼沒有傷害性,甚至比小張護士安全。
「都離遠一些。」祁天錦說道,「再找找其他地方,先別出門。」
保險起見還是讓大家都離遠一些,她並不指望這些人能找到什麼,只想救下每一個人。
一種說不清的責任感在內心發酵。
祁天錦不斷在腦子裡回憶毛醫生身邊的女人,那個瘦骨嶙峋,滿臉憔悴的女人身上沒有燒傷的痕跡。
她是照顧燒傷患者的『媽媽』。
先假設毛醫生的日記只在年齡的事情上撒謊了,祁天錦拿出手機,她剛才拍了日記照片,日記本被我弟零拿走了。
毛醫生的字體蒼勁有力整齊,和網上盛傳的醫生字體完全不一樣,不過祁天錦有看過科普,很多藥名很難寫,所以很多凌亂的字體其實是特定的藥名縮寫。
不過這一手字體還是正到誇張了,仿佛是專門學過。
祁天錦咬著指甲出神,線索很散亂,也沒有真正遊戲裡一環扣一環的感覺,主神給的『高科技』也用不上,還得靠手機和樓顏玉聯繫,冒牌貨造出來的就是垃圾。
這麼一想,祁天錦的腦子裡蹦出一聲冷笑,是水無痕的聲音,只是不知道她在笑什麼,祁天錦的想法還是這個遊戲還是主神?
祁天錦不知道,她連手心裡的魚鱗是什麼東西都不知道。
水無痕說是一種記號,剩下的就再也不肯說了,祁天錦再問也問不出所以然,便只能暗暗期望這個對身體無害,不然她死之前都要拉幾個墊背的。
手機很快傳來聲響,樓顏玉發來幾張截圖,都是很古早的新聞。
『驚!茸陽市一女子當街潑人硫酸,受害者疑似小三。』
李露的個人資料,三十八歲,兒科護士長,研究生學歷,收到過許多錦旗,為人靠譜細心,很受患者歡迎。
因為連扎六個滿月小孩沒有扎歪一次上過新聞,專業能力極強。
最後是茸陽市第一醫院的新聞,這間醫院之前不叫這名,準確的說真正的第一醫院之前不在這個位置。
二十年前,位於這裡的是一件私立醫院,叫『紅梅高級私立醫院』,據說入院費用極高,只服務權貴階層。
但這裡不是國外,真正的權貴階層有的是三甲醫院的專業醫生可以選,很少有人會來這裡治病。
紅梅高級私立醫院創立了三十年,二十年前因為經營不善倒閉,後來地皮被政府盤下,整修後把第一醫院挪到這裡。
算算時間的話,是五十年前創立的醫院了。
祁天錦又翻了李露的資料,果然在簡歷那欄看見了『紅梅高級私立醫院』的名字,為什麼她一開始沒有說?
是故意隱瞞嗎?還是有什麼不能說的原因?
祁天錦隱隱察覺到這些人不太簡單,卻可以肯定她們和遊戲和主神沒有關係,新手可不好裝。&="&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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