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轉身對祁天錦說,「你也別激動,我相信你不是鬼,大家都是想早點出去,別吵架。」
三言兩語就穩住李露,安撫了祁天錦,還把事情挑明了。
祁天錦突然鬧起來就是想弄清楚李露害人的目的,如果李露是鬼域的,保不準會對她們下手。
李露的眼神在她們兩個身上轉來轉去,最後才鬆口,「好吧,當年的事情……很簡單。」
當年,她獨自一人在電梯裡帶著蔣瞳瞳下樓不是感覺到對方活著,而是她確信對方活著,並喊醒了蔣瞳瞳。
楊華蓉瞪大眼睛,「你不是說她死在廁所嗎?臉皮被剝掉,肚子被剖開,裡面的小孩不翼而飛了。」
「是,這確實是她的死狀,但是她還活著。」李露語氣平淡,「去休息室說吧。」
剛才她們被鬼遮眼,在原地打轉了很久,又差點被扮成祁天錦的鬼誆騙,一番折騰下來浪費了不少時間。
休息室就在走廊盡頭,這一次小橘沒再搗亂,只是冷冷地冷冷地看著她們擰開玻璃門,接著憎惡地轉頭看向躺在地上的一男一女。
休息室里布滿灰塵,那株珊瑚是裝飾品,像花朵那樣被深色木屑埋在花瓶里,只有小小的一株,像多肉植物。
祁天錦第一次看見這樣放珊瑚的,好奇問道,「誰把花擺成這樣的?」
「錢阿姨,她爸爸是村裡的風水師傅,她說這樣擺水土交融,是大吉之兆。」李露回道,「醫院關閉的時候她已經失蹤了。」
「還有你剛才看見的那個小孩,是醫院的病人,第一醫院的病人,小孩比較調皮,昨天下午失蹤的,家屬報了警,警察查監控沒看到被人抱走,家屬鬧著說是醫院賣小孩,估計這兩天快拉橫幅了。」李露又補充道。
楊華蓉捂住嘴,有些驚訝,「呀!竟然是他!」
祁天錦望向楊華蓉,「你也認識?」
「只是聽說過有小孩失蹤,問我們有沒有看見可疑人員,醫院每天來往的人都太亂了……」楊華蓉搖頭,猶猶豫豫補充道,「我有個朋友在兒科工作,她和我吐槽過那個小男孩,很難搞,他失蹤的時候大家都鬆了口氣。」
「鬆了口氣?他做什麼了這麼討人嫌?」祁天錦不由得好奇問道。
沒有哪個正經醫生想看見患者死掉,更何況是兒科的醫生護士。
「天天趁人不注意跑出病房拔掉其他患者的儀器插電頭,供氧機心電圖之類的,那裡是兒科嘛,有幾個孩子因為這個被拉去急救,差點沒救回來。」楊華蓉委婉道,「醫院也不好趕他出院,家屬……不太好相處也不太會管孩子。」
祁天錦瞭然,頓時失去了對那個小男孩的同情。
我弟零檢查之後確認裡面沒有埋伏鬼或者是什麼機關,便倚靠在一邊的牆上,說道,「裡面暫時安全,說吧,當年發生了什麼?」
她的這番話是對李露說的。
祁天錦則提醒道,「都離珊瑚遠點。」
李露環視一圈,拿起祁天錦在七樓找到的日記本,說,「事情的起因從這裡開始……」
1999年十二月二十日晚上一點,年輕的李露拿起手電準備去樓下巡視。
打開手電的時候光線閃爍了兩下,還顯得異常黯淡,看起來快沒電了。
李露本想湊合用著,但想到接下來要去的地方是太平間,還是亮堂點更有底氣,便打算去職工休息室換兩顆電池。
職工休息室里,她的儲物櫃散發出一股奇怪的臭味,李露知道裡面肯定又被放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小張護士是負責帶她的老師,她們現在和毛醫生共同負責一個病人,兩人都比她高一個等級,所以每天會用各種各樣的方式去噁心她。
原本只是隱性的瞧不起,自從院長的兒子刻意接近李露之後,瞧不起在妒火的燃燒下便煉成了欺凌。
也是從那之後,小張把所有夜班都排給李露,包括檢查太平間的鎖。
院長的兒子把李露的困局都看在眼裡,但是他什麼都沒做,他在等李露開口請求幫忙。
李露花費力氣,時間,精力,從鄉下考到城市的醫院可不是為了白白給男人玩一遭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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