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在一眾低沉的哭泣中,小孩子清脆的泣音異常抓耳朵,祁天錦已經能感受到大家朝這邊忘來的冰冷的視線。
祁天錦慌了,宋婷婷想來幫忙又不敢,樓顏玉一直喊她拍拍這個小孩的背哄哄,小孩子很好哄的。
祁天錦在原地驚慌失措了一下,最後走到窗邊,用手肘把窗戶推上去,把手裡只剩下半截的小孩扔了出去。
地鐵很快駛過,外面的隧道黑漆漆的,祁天錦也不知道那個小孩鬼怎麼樣了,應該沒事吧,反正對方都死了……
「!?」
小孩消失的瞬間,那些凝聚在她身上的冰冷視線也逐漸消失,車廂再度陷入安靜,樓顏玉目瞪口呆,死死瞪著她不說話。
祁天錦語氣還挺傲嬌,「幹嘛?他先纏上我的。」
地鐵每站之間的時間短則兩三分鐘,長則七八分鐘,畢竟是城市內部的公共運輸,不會像高鐵那樣一站開很長時間,因此燈光也是常亮的。
祁天錦重新站回自己的隊伍中間,余亮悄悄和她拉開一點點距離,心想:真可怕。
下一秒,燈光突然全部消失,余亮驚慌失措地去抓離得最近的隊友,正好握住祁天錦的手。
她的手冰涼,乾燥,柔軟,這是一雙剛剛摸過死人的手。
上一秒還怕得要死的余亮,現在只覺得安心,在有其他五個陌生人的情況下,祁天錦肯定會優先保住自己這邊人的性命,幸好他是自己人。
「誰!?」祁天錦突然感覺背後貼了個人。
「我。」陸心心回道,「我被擠過來了,有人把我的手銬住了。」
「什麼?誰這麼變/。,態!?」祁天錦怒罵,她以為是隊裡的人在搞鬼。
話音剛落,就有一隻乾枯的爪子死死扣住她的手腕,接著只聽見『噠噠』兩聲,冰涼的手銬也把她的雙手緊緊扣在身前。
「什麼東西!?他媽的別碰老子!」陳富貴憤怒的聲音幾乎在同時響起。
祁天錦感覺有冰涼的絲綢拂過臉頰,隨後地鐵一陣劇烈晃動,她幾乎站立不穩,接著突然亮起的強光和晃動的車廂讓她徹底朝前摔去。
只聽見重重的『咚』的一聲,祁天錦摔倒在一堆骯髒的稻草上。
「惡!」祁天錦已經聞到稻草堆里的汗臭味和腳臭味,嚇得她雙手撐著地連忙爬起,這可是她高貴的臉蛋,別沾上什麼奇怪的病菌了。
「出來!別裝死!」有人用鐵棍用力敲擊欄杆,嘈雜的聲音聽得祁天錦耳朵生疼。
她這才看清自己待的地方是某個地牢,看模樣不像是現代社會的地牢,不會是民國吧?
祁天錦想到剛才在隧道里看見的旗袍女,心裡大罵晦氣,千萬別讓她遇見這個年代的日本兵啊。
『民國時還沒開始抗日戰爭。』水無痕貼心科普,『不過狀況也沒好到哪去就是了。』
敲監牢門的是一個中年男人,穿著不倫不類的藍色軍裝。
『民國期間軍閥割據,名義上歸』中央政府『領導,其實各地軍閥都有自己的軍隊和勢力。』水無痕繼續貼心為祁天錦解釋,『類似土皇帝吧,和現代的軍人不一樣,別對他們放鬆警惕。』
祁天錦來之前查過資料,小牛村從古至今都是一個偏僻貧窮的村落,從山洞跑到地鐵站已經夠奇怪了,怎麼又跑到這了?
這是哪?
沒人回答她的這個問題,祁天錦和其他隊友都被關在狹窄惡臭的監牢之中,又被一起帶出,宋婷婷已經開始低聲哭泣,樓顏玉也是臉色慘白。
被帶出地下監牢後,祁天錦注意到這裡是警察局,只不過大家穿的都很有年代感,像在看民國電視劇。
監牢外面是一座小洋樓,只有三層,祁天錦被一個警察扭著手臂向上拖,氣得她幾次想罵人,又想到電影電視劇里民國警察和軍閥狼狽為奸欺壓平民百姓的血腥畫面,只得忍著一口氣加快腳步。
萬一哪個獸性大發把她賣進妓。,。院她就完了,她可是看過《姐姐妹妹站起來》的。
在小洋樓最高層的最大的辦公室里,一個看起來很精明幹練的警察坐在辦公桌前。
他的衣服比普通警察多了一些花紋,帽子也多了幾條穗,看向他們的目光像是皇帝要賜予恩寵。
「你們都是死罪,七天後都難逃一死,現在有個機會,成功了,可以免掉你們所有的罪責,如果失敗了……哼哼……」
局長每一句話都拖著長音,像電視劇里的臉譜化反派,一出場別人就知道這個人不是好東西。
「局長,請問我們犯的都是什麼罪。」劉洋河是所有人裡面看起來最沉穩靠譜的,因此他一開口多少有些信服力。
祁天錦心想:哪有什麼罪?我們在遊戲裡的身份就是死囚犯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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