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誰是你的爸爸,希望你是將軍的孩子。』
BEDENDING.
「這也……太慘了。」祁天錦咋舌。
「哼!賤人出軌!活該!這種母X就該死!」陳富貴開始罵罵咧咧,言語極其難聽。
祁天錦擰起眉頭,還沒開罵他們已經走到了佛堂前。
樓顏玉為了轉移話題,問宋婷婷,「雪雪,你那個電視劇里的前將軍夫人禮佛嗎?」
「禮啊,前將軍夫人因為身體不好一直在修身養性,所以大部分時候都在佛堂里吃齋念經。」宋婷婷(化名溫雪),這麼回道。
祁天錦吐槽,「所以她身體不好,一沒補充蛋白質,二不運動,這一看就活不長。」
「你的嘴巴積點德吧。」樓顏玉吐槽一句,推開了佛堂的門。
祁天錦在門口弄掉腳上的泥土,這個洋樓看著好看,裝修得也挺好,只是快到佛堂前的這段路沒了青石板,變成了泥土路。
看樣子昨天剛下過雨,祁天錦的鞋底沾了很多泥土。
佛堂裡面的光線很暗,佛家人講究清心靜氣,所以這裡沒有通電線,空氣中有濃重的檀香味和一股老人味。
祁天錦捂住鼻子,站在門口。
陳家最小的陳權貴率先走了進去,發現身後人沒跟上他轉過身,奇怪地問,「你們幹嘛?」
「沒事,我發呆呢。」祁天錦隨後跨了進去,其他人也陸續跟上。
陳權貴還沒來得及回話,陳富貴就一掌拍到他頭上,吼道,「傻X!被人當猴耍了都不知道!」
他的聲音很大,震得房頂的灰塵簌簌掉落,祁天錦拍掉身上的灰塵,心想:這種蠢貨越多越好。
她需要有人探路。
佛堂中央有一尊金質的大佛雕像,一米七左右,擺在供桌上有兩米高了,一眼望去只覺得氣勢恢宏。
大佛前擺著香案,上面有香爐、蠟燭和一個牌匾,牌匾上寫著『將軍徐氏先祖之靈位』。
香案上蓋著黃布,看不清桌子底下的東西。
祁天錦看著牌位心想:一個軍閥還扯將軍。
『軍閥是貶義詞,你最好收斂點,當著軍閥面罵他們軍閥可能會被殺。』水無痕提醒。
「啊……」宋婷婷深吸一口氣,「電視劇里的將軍也姓徐,也有一塊這樣的牌位。」
將軍死的時候,宋婷婷哭成了淚人並且把虐心片段反覆觀看,因此對牌位的印象異常深刻。
祁天錦聞言豎起警惕,走到牌位面前仔細觀看。
黑漆烏木的牌身上刻著燙金的字,一筆一划都無比端正,她暫時沒能從牌位上感受到鬼的陰冷的氣息。
她想湊得更近一些查看,腳伸進了香案後,腳尖碰到了某種柔軟又堅硬的東西,像是人類。
但是所有在徐家死掉的人都運到太平間了不是嗎?
祁天錦後退兩步,和陸心心一起移開香案上的東西,掀開黃布。
裡面竟然是一個老太太的屍體!
這老太太看上去年紀很大很大了,雖然保養良好,但臉上身上的皮也都全部皺到一起。
祁天錦的太奶奶今年98歲,還是過過苦日子的老太太,看上去都沒這個死掉的老太太年紀大。
老太太身上穿著斜襟長棉袍,一雙黑色布鞋,鞋底很白很白,仰躺在地上,嘴唇青紫,也不知道死了多久了。
「外面都是泥,她鞋底也太乾淨了。」樓顏玉指出第一個疑點。
「而且外面鋪滿了青石板路,到佛堂前一小路就突然停下了,他們會差這點錢嗎?」羅艷娜也提出見解。
「還有陳老頭說的那句話,『還給』,一般人不會這麼說話,好像我們是……貨物。」余亮擰起眉頭。
他是男的,很少被當成貨物形容,因此對這句話的排斥感格外強。
「這老太太怎麼就放在這?也不給運走。」陳富貴蹲下查看老太夫人的屍體,「徐家已經知道她死了怎麼不拉去警察局的太平間,放在這多不吉利。」
按照國人尊重長輩的思想傳統,老太夫人的地位可以說是全家最高,先不說佛堂的裝修和一看就是故意刁難的泥土路,老人家都去世了哪有就放在這的道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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