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被拉去當慰、/安/、婦的女人中的某一個變成了鬼,就算不是,以這個年代的背景看,鬼也是眾多苦難者之一。
水無痕微微擰起眉毛,大殺四方的背景可憐的鬼有很多,但是加上特殊的年代背景,一切都變得理不直氣不壯。
這不應該是他們的結局。
祁天錦那邊已經打到尾聲,狗腿子被踹飛後,祁天錦本想用刀結束掉他的性命。
水無痕大喊,「等一下!先把那層人皮掀開!」
祁天錦動作一頓,狠狠一腳踩在他的胸口確保他不會亂動,再掀開人皮。
人皮下半部分像衣服似的覆蓋在他的肚子上,往上幾乎粘在一起,祁天錦雙手用力,水無痕都擔心他把人皮底下的人的臉撕掉。
同時她注意到紅色的絲線在祁天錦周圍試探,試圖連接到她身上。
水無痕蹲在地上從祁天錦包里拿出w的顏料,在她身邊畫了一個圈。
w是唯一一個可以用自身能力驅逐鬼的玩家,她的顏料也保留了這個特點。
那些絲線不甘地糾纏了一會兒,慢慢退回最後一節車廂。
撕下這層皮後,祁天錦發現底下的人竟然是余亮!
他的脖子上有很多潰爛的傷口,深一點的都可以看到底下的神經了。
「嘶……這也太疼了吧。」祁天錦看得脖子一疼。
『車子快靠近小牛村了,你先去車頭把車停了,不然炸彈下來大家都得死。』水無痕提醒,『把余亮放在那個圈裡。』
祁天錦抱起余亮放在剛才她呆的那個圈,接著繼續向前,前一節車廂的人不知道這裡的情況,因此當他們看見祁天錦的時候大多嚇了一跳。
祁天錦猛衝上去就是一刀,越來越多的人加入她的行列,只要有一人站出來,其餘人便會緊隨其後,反抗的意識與對自由的渴望引領著每一個人跟隨祁天錦。
終於到最頂上的一節車廂,祁天錦幹掉列車長,用力掰下手剎,火車發出尖銳的聲音,慢慢停在原地。
祁天錦拉開車廂,示意女孩子們快逃,有些人忙不迭地就走了,有些人卻在原地躊躇,她們臉色灰暗,飽受饑荒與戰爭的痛苦,因此身材瘦削,面黃肌瘦。
「我能去哪?我家裡人都死了。」
祁天錦包里有錢,不過是這個年代不能用的人民幣,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張了張嘴巴又閉上,半天之後才憋出一句話,「你們被他們當成消耗品了,你們是人,不是寵物,不是物品,你們是人!」
「對!我們是人!」一個短髮女生站了起來,「就算餓死,渴死,被野獸吃了,也總比被打死,被折磨死要好!」
祁天錦有些難過,是後來者對前輩的悲傷,也是倖存者對不幸者的同情。
水無痕和她是一體同心,能敏銳察覺到她的情緒,祁天錦現在確實很悲傷很憤怒,如果讓她知道最後的鬼可能那些女孩子中的一員呢?她還願不願意下手?
她帶著祁天錦來到最後一節車廂,真正的鬼就在裡面。
祁天錦和她是一樣的姿勢,整個人幾乎貼在玻璃上,注視著裡面的「鬼」。
「他不像是日本人。」祁天錦不樂意了,「而且真正的鬼是殺不死的。」
如果和之前的遊戲一樣,祁天錦不介意讓鬼消失,但是看過剛才的景象,她不想動手。
水無痕卻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你還記不記得照片裡的徐家人?還有那些被鬼殺死的人?』
『記得,只剩一張皮,裡面塞得都是棉花。』祁天錦深吸一口氣,現在安全了,她又開始浮誇,『這是鬼殺人的手法,用皮溶解掉他的身體,再往裡塞棉花?好像棉花娃娃。』
『你不覺得更像晴天娃娃嗎?』水無痕幽幽說道,『這是鬼的計謀,因為有兩個玩家,所以要互相殘殺。』
剛才她就覺得奇怪,這兩人打鬥的姿勢,對對方的預判,以及攻擊的路數都太像了。
合著是一家訓練出來的。
『晴天娃娃在日本流行……宋婷婷的幻想世界是獨立於遊戲的不用管,這個遊戲裡的徐府和日本人勾結,他們借著難民的名字運來一批又一批的女生當慰安婦,不一定是女生,或許男的老的少的都有,只不過這一批都是女生。』&="&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yanqing/25_b/bjZkg.html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