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銳下不來臉,金牙適時轉移話題,仔仔細細問了前幾局遊戲,又看了祁天錦手腕上的月神標記。
祁天錦之前沒找過月神幾次,手上的紋身只有一個簡筆畫似的月亮記號,昨晚她用馬克筆補上了。
金牙左看右看都覺得不太對勁,想上手搓一下又顧忌到祁天錦剛才的話不敢動她,看了半天只得作罷。
投票環節的時候,祁天錦樓顏玉和梁元文等一系列不相干的人都得離開,只留下十三個高層投票。
她在外面抱著雙臂無所事事地等待,梁元文站在遠一些的位置,他性格開朗,和誰都能聊上天。
樓顏玉有點社恐,祁天錦也社恐,她倆只能互相聊天,不知道為什麼我弟零不在。
「祁天錦。」一道低沉的男聲從身後響起,祁天錦轉頭,看見高大強壯的王一,他微微點頭,鄭重地鞠躬道謝,「這次遊戲真的多謝了。」
祁天錦擺手,「應該的應該的,大家都是一條線上的螞蚱。」
王一知道她說的是客套話,他當時被陳波拖走並沒有完全變成鬼,他的意識清醒,但身體根本不受自己控制。
王一記得當時黃小小哭著跑到他面前說一定會救下他,他腦子裡卻只有一個想法:殺掉他們,殺掉所有人。
如果不是祁天錦提前把鬼殺掉,恐怕他會在意識清醒時殺掉自己的隊友吧。
陳波就是這樣的情況,所以離開遊戲後他便申請退隊,現在飽受心理創傷一直在看心理醫生。
王二和李夢也上來道謝,李夢今天穿了一身黑金旗袍,頭上插著一根漂亮的釵子。
底下有兩根簪子,往上漸漸交纏在一起變成單股,都是純金製成,尾端上有一隻漂亮的金鳳凰,眼睛用紅寶石點綴,尾羽上鑲嵌著許多不同顏色的寶石。
鳳凰朝右邊的方向剛剛昂起脖子,翅羽全部展開,異常精緻華麗,造價不菲。
祁天錦不由得多看幾眼,怎麼有點眼熟?
寒暄幾句後,樓顏玉問道,「剛才問我們話的金牙是金先生嗎?」
王一笑了,解釋道,「是他,不過叫他金先生不是因為金牙。」
樓顏玉也笑著打哈哈,「這個記憶點很方便嘛,我本來就臉盲。」
不耐煩地等了兩個小時,他們被叫進去,祁天錦和樓顏玉順利拿到新衣服和新職位。
擁有更多的權力和更高的工資,在星辰內擁有更多的投票權。
祁天錦正想著投什麼票,下一秒金牙直接給出一個關於玩家的去留問題。
「這是我們最近在鬼域實驗場找到的星辰玩家,關於他的去留問題。」金牙給了王一一個眼神,王一點開投影儀。
是一個黃色捲毛,五官脹大扭曲得看不清原樣,手指粗大且長到不可思議,指尖和一把吉他黏連在一起,仿佛是從他身體裡長出來的樂器。
『這人有點眼熟啊。』祁天錦和水無痕嘟囔,『好像在哪看過。』
「這人叫蘇連,前星辰員工,在遊戲中被鬼域的人抓走,我們找到的時候已經是這副樣子了。」金牙繼續介紹道,「他最後一局遊戲和祁天錦、樓顏玉、楚楚、章宇和一些非星辰的玩家一起進入遊戲。
目前已確認無任何恢復的可能,並且有概率被鬼域植入監聽設備,把他送進療養院還是進行人道主義死亡。」
祁天錦的記憶回籠,竟然是蘇連!?
他不是死在遊戲裡了嗎!
而且又是水無痕的那局遊戲!
她穩住心神,只是微微擰起眉頭,「那局遊戲的情況我在報告裡都寫了,蘇連死亡,他被叫蔣魏張的鬼域玩家暗算變成鬼,沒有任何改造的餘地。」
樓顏玉繼續道,「鬼域有能力把他弄出遊戲帶走做實驗?」
鄭銳斜眼看祁天錦,「遊戲的一個必要條件是入睡,星辰員工進入遊戲前會在規定的區域內,鬼域帶不走,除非有反賊。」
仿佛她就是那反賊。
祁天錦當即惱火了,但水無痕此時站在陽光照不到的角落一直瞪著她,於是祁天錦老實了,決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有道理啊,他是我之前的隊友,讓我見一面,問問他是怎麼個事。」祁天錦同樣睨回去,「我問下是誰害了他。」
「有道理。」金牙說道,「蘇連之前是你的人吧?順便問下他另外兩個人有沒有一起被抓走。」
「他現在的情況不適合見人。」鄭銳眉頭深鎖,「楚楚和章宇已經沒有生還的可能,確認死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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