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青看著他:「啊?還要思考啊,思考什麼?不用思考,我付家家大業大,那小子只打遊戲不思上進,以後家產全都留給你,等把家產都拿到手了,看他看膩了,把他踹了也行。」
曲聽容震驚的無以言表,不行,真的嚇到他了。
付修之和他表白的時候也沒跟他說彥夫人這麼嚇人呀。
「阿姨,我覺得還是在思考思考吧,或者等付修之醒來了,咱們再合計其他的也不遲。」
彥青遺憾的啊了一聲:「好吧,這麼一看確實有點匆忙了,婚禮的準備我們應該找一個雅靜的地方,讓人把東西一個一個抬上來,咱們坐在一邊,喝著咖啡慢慢的選才好。」
曲聽容嘴角一扯,付家私人醫院終於到了。
這絕對是他24年來做過最嚇人的一次車,一個沒注意差點把自己都給交代進去了。
車剛停穩,立即從醫院門口跑來了一群護士和醫生。
到了真正得知結果的時候,彥青身為付修之的母親,臉上終於露出了十成十的擔憂。
沒功夫在和曲聽容合計什麼婚禮策劃這些。
「老嚴,你先把我兒媳帶進去包紮一下傷口。我兒子先讓楚醫生接手吧。」
沖在最前面的一個中年男子,就是彥青所口中的老嚴。
嚴醫生很有私人醫生的準則,對僱主的要求沒露出一絲詫異和話語。
直接就帶著曲聽容去了外科室。
曲聽容一轉頭,彥青已經和護士們推著付修之進了重症室。
——
曲聽容被嚴醫生強行按著坐在病床上。
「把上衣全脫了,這樣更好了解傷口情況。」
嚴醫生邊準備工具邊對曲聽容說道。
曲聽容也不扭捏,三下五除二就將上衣脫個精光。
這樣的薄肌和肌肉線條讓他本就完美的身材更加削廋有攻擊性。
沾著的酒精的棉布擦拭著傷口周圍,傷口流出來的血不多,基本上都已經結痂成塊,沒多少流到衣領和脊背上。
當然也可能是因為在咬破的一瞬間,alpha就將血液吮吸到了口中。
醫生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沒什麼大礙,於是對他道:「沒什麼大問題,雖然傷口看起來有點深,但alpha的唾液具有癒合能力,而且從這麼短的時間傷口的癒合情況來看,付少爺應該是邊咬邊舔的,並沒有造成多大的損傷,只是看起來比較害怕而已。」
嚴醫生的話說得過於正經,讓曲聽容唯一一點羞意煙消雲散。
「那這傷口要裹紗布嗎?」
沾上酒精的棉簽開始擦拭傷口,火辣的痛感讓曲聽容雙拳捏緊,對身後的醫生問道。
「還是要的,雖然你的傷處不是腺體,但還是要預防感染的情況,按照付少爺對傷口的處理,紗布裹個兩三天應該就能結痂了。」
曲聽容點點頭,雖然嚴醫生說的正經,但他還是不可抑制的紅了耳尖。
「紗布能裹低一點嗎?最好是能讓衣領直接蓋住。」
完成消毒後又敷了點藥,嚴醫生手裡拿著紗布比了比:「恐怕不行,你的傷是皮肉不是腺體沒法貼抑制貼,只能用紗布進行纏繞,這樣的話肯定會比衣領更高。」
曲聽容沒有強求:「好吧,醫生你當做正常傷口包紮就行。」
嚴醫生點點頭:「好的,那我當做不知道這是被付少爺咬的,付少爺還把信息素注射到你體內我也當做不知道。」
曲聽容拳頭一緊,大可不必這麼直白的說出來,搞得他好像此地無銀三百兩一樣。
包紮好後,曲聽容利落的套上襯衫以及外套。
毫不意外的又扯到了傷口,但是沒事,曲隊長能忍。主要是受不了這個嚴醫生散發著的淡淡裝感了。
「多謝醫生,我還有其他事先走了。如果彥女士過來找我的話你跟她這麼說就行。」
嚴醫生整理好醫療用具,面帶微笑的對他道:「好的曲先生,需要我送你出去嗎?」
曲聽容擺擺手:「不用了,我找得到路。」
嚴醫生依舊微笑:「好吧,那慢走不送。」
曲聽容點頭致意,趕忙逃出了嚴醫生的微笑嘲諷。
——
曲聽容離開後,帶著假笑的嚴醫生瞬間癱倒在椅子上大口喘氣。
媽呀,這信息素濃度,幸好被付少爺咬的是beta,但凡換個omega,哪怕是最低級的omega不懷孕都說不過去。
而他,明明只是個醫生,卻被曲聽容身上的alpha信息素當做敵人攻擊。
得虧他也是個beta,但凡他是個alpha,就沖剛才他離曲聽容那麼近的距離不死也殘。
「媽呀,太可怕了。簽合同的時候也沒說付少爺的信息素的占有欲和攻擊性那麼強啊。」
嚴醫生攤在椅子上撫著胸口順氣:「不行,這得加工資,都玩命了必須工資翻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