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內普:婚後我管錢吧。
我:好……
十點,我準時帶著手提箱來到了會議室。
小會議室內只有張天師一個人,他依舊穿著休閒的襯衫夾克,看起來和傳統的修道人一點也不一樣。見到我,張天師站了起來,笑著和我打過招呼:「早,昨晚休息得怎麼樣?」
「挺好的,睡得很不錯。」我趕緊說,然後跑到張天師對面坐下,「那個,我該叫您張主任還是……」
「叫張老師就可以了。」張天師從旁邊的小桌上拿了一瓶礦泉水,很平常地遞給我,「你能再講一遍關於你魂魄的事嗎?」
我接過礦泉水,心想天師可能是擔心我說話說多了口渴,但這才哪兒到哪兒啊,我可是霍格沃茨脫口秀冠軍(自封),單口我就沒怵過!
「事情要從三十年後我暴斃在我們科住院部走廊說起……」
我把自己被砍死後轉生1960年英國,出生就帶著一條尾巴,後來修習阿尼馬格斯把尾巴收了回去等等事情都講了出來,包括在香港結識仙家們,修習了法術回國捲走大英博物館三棟樓的文物,結果引下雷劫把自己劈死,幸虧我爸和鄧布利多找了方法讓我以靈魂殘缺記憶受損的形式存活,前段時間我恢復記憶,趕緊就帶著文物聯繫了大使館回來了。
講完之後,我感覺自己還是挺有邏輯的,結果一看時間,講完過了半個小時。
哈哈……話多的人是這樣的……我還覺得我是挑重點講了呢!
「我大概明白了。」張天師看起來還是挺心平氣和的,「你把尾巴帶來了嗎?」
「帶了!」我連忙說,「稍等!」
我拿出手提箱,有點不好意思地捏了一下小黃鴨:「還是得語音解鎖一下,哈哈……」
小黃鴨開口,快樂唱起來:「願!煙火人間!安得!太平美滿!」
我:「嘶,這玩意兒怎麼越來越智能了,隨機到的都是什麼歌……我真的還想再活五百年!」
張天師不愧是天師,聽到這種歌也沒發表什麼評論。我打開手提箱,伸手進去掏了掏,把我的小尾拽了出來。
小尾一如既往,蓬鬆毛絨,我都被它可愛到了。
上次斯內普跟我說,其實從第一次見面開始他就能見到我背後的尾巴,我後來琢磨了很久這件事,至今覺得匪夷所思。
那我對著他猛搖尾巴的樣子他也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