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今鳶最近對新設計的靈感十分充沛,索性放棄一些休息時間來完善畫稿,反正中午午休她本來也沒有什麼事又睡不著,都不知道幹什麼。
正畫著,後面探來一個腦袋:「畫什麼呢?」
阮今鳶條件反射地把畫擋住關上,才回頭看人,見是周媛,有些不解:「有事嗎?」
周媛把她的動作盡收眼底,臉色冷了下來,不禁譏諷:「沒事啊,就問問你,有必要這麼防著我嗎?不就是畫個稿子,我還能給你偷了不成?」
她意識到自己動作確實有些明顯,但本意並不是防著周媛,是以前留下的一點小強迫症,不喜歡把不完善的東西給別人看,就習慣遮掩一下。
她試圖解釋一下:「沒有防著你,只是我不太習慣在沒完成前把東西給別人看。」
「行了,此地無銀三百兩。不待見我就算了,有什麼了不起的,嘁。」周媛朝她翻了個白眼,扭頭就走。
阮今鳶無語凝噎,她不聽解釋總不可能追上去解釋吧,也只能作罷。
後面一連幾天都是如此,只要周媛一看見她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最為怪異的是周媛和黃伊薇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悄然走近了,還拉著黃伊薇一起不和她交流。
像極了小學生拉幫結派的做派。
黃伊薇每次想和阮今鳶說幾句話就被她給想盡各種辦法轉移視線或者岔開話題,後來沒了辦法,也漸漸默許這種做法,很偶爾才會跟阮今鳶說上幾句話。
不過阮今鳶也不是很在乎,她本來就是來上班又不是來交朋友的,更何況朋友她一直是順其自然發展的,且講究在精不在多,周媛這種行為根本影響不到她。
確定了方向敲板了核心設計之後,她們就愈發忙了起來,一連加了一周多的班,把阮今鳶前陣子吃胖的那幾斤肉狠狠給減了下來。
這幾天俞弋比較閒每天都可以來接她,看著她一天賽一天疲憊,只覺得這樣不行:「會不會太累了?如果受不了的話就辭職算了,反正你前面也有很多份實習經歷,這樣也夠了。」
阮今鳶有氣無力靠在副駕,搖了搖頭:「沒事啊,還能堅持,只是這幾天累了點。」
「好吧。」對於她的工作,他也不會幹涉太多,只是心疼她,「我接下來這段時間可能都比較有空,你有沒有什麼想吃的,我每天做好了給你送過來。」
「不要了吧,公司也有飯吃,不用那麼麻煩。」阮今鳶覺得他有點太誇張,轉念又覺得不對,「按理說你們不是應該很忙嗎?怎麼會有空?」
俞弋解釋:「你之前不是說想繼續留學讀研的事情,我考慮了一下也覺得可行。我查了一下學校的資料,他們的老師本來也都是活躍在時尚界的資深人士,況且學校的資源相對來說也是業內頂尖,再深造一下也不是不行。」
原本他確實是沒有這個想法的,畢竟現在不缺資源,不過繼續深造總歸是沒有壞處的,阮今鳶想要追求進步,那作為她的男朋友,他總不能太差讓她拿不出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