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柯弋真的很瘋,直接打碎了她平靜地外表,以及她引以為傲的自制力。
他眼眸眯起,在靜謐而長久的對視中,周身的氣壓越來越低。手腕上那雙手緩緩收緊,就當邊月白以為他就要發火的前一瞬,突然出聲。
「我需要一個解釋。」
柯弋微微勾起唇角,在她的注視下撩起衛衣邊緣。
身前肌理如塊壘的腹部因此袒露。肌肉線條性感而緊緻,膚色出奇得白。尤其是那勾人的人魚線清晰埋入褲腰,
寬鬆的運動褲就這麼懶懶掛在腰腹。
這場面很像在引誘對嗎?
只有邊月白知道,那是在柯弋在試圖喚起她的良知。
因為最讓邊月白崩潰得是。
他乾淨的皮膚上還有很多雜亂的,斑駁的、深淺不一的、觸目驚心的紅痕!
這紅痕怎麼來的只有邊月白這個肇事者知道!
那是她手欠揪出來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些,都是她的罪證。
而她,罪無可恕。
邊月白這次沒喝酒,清晰地感受到一股熱度從後頸而起一路灼燒到自己耳根子,再到臉頰。
這畫面實在太有衝擊力,甚至把腦海里模糊的記憶勾出,此刻正不斷攻擊著她心中岌岌可危的邊防線。
柯弋見她臉上閃過震驚、錯愕、尷尬、靦腆等神色之後,也只不過不慌不忙地挑了下眉。
於是捏著她手腕那隻手終於有動作了,他用了點力一抬,然後準確無誤地讓她的手搭在了鮮活的肉.體上。
邊月白只感覺腦袋都要炸開,想為自己辯解,又覺得此刻好像也不是她的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件事已經遠超她的預估範圍,隱隱還有種收不了場的感覺。
邊月白張了張嘴,感覺說出話的聲音都不是自己的,「我...你......」
看他也不是,低頭也不是,邊月白絕望地仰頭盯著天花板,想抵賴:「我好像沒什麼印象了,這跟我沒什麼關係對吧?」
「敢做不敢當?」
邊月白梗著脖子不動,糾正他:「我不記得的事情怎麼承認啊?如果我記得我一定承認!道歉!補償!」
手腕上的力道緊縮,他像是在說一件格外稀疏平常的事情,「我跟店老闆拷了那天的監控視頻。」
邊月白正視他,秒認錯:「我錯了。」
悄悄抽了抽手,卻被他摁得死死的。
「你們在幹什麼?!」
走廊盡頭出現一個帶著眼鏡的男生,聲音大高不低,倒也不是質問的語氣,單純驚訝到了破音。
是啊!光天化日之下他們究竟在幹什麼??
思緒回籠,羞憤情緒直接給邊月白腦子沖宕機了,看了眼那個男生,又看了自己手下的腹肌,眼睛再次被燙到,迅速彈開。
這一次,她掙脫開了柯弋的手,兩人距離也隨之拉開。
柯弋衛衣下擺隨之垂落,本人臉上毫無波瀾,羞恥這種情緒更是沒有,只是側過頭淡聲跟那個一臉錯愕的男生說:「等我幾分鐘,我跟她說點事。」
嗯?他們認識?
「噢、噢,那你們先聊。」那個男生磕巴了下,推推眼鏡,知趣地閃身進了自習室。
所以這是他朋友?
他是來找他朋友吃飯的?
然後就這麼不巧......還在這遇上了她,就順帶解決一下他倆的恩怨?
那她可真是點背啊!
邊月白邊在心中流淚,邊跟在柯弋身後來到樓梯間。
通道門一合上,邊月白率先開口掌控先機,「說吧,你想要什麼解釋?前天晚上那件事我深刻反思過了,確實是我不對,我跟你道歉。」
靜默片刻。
柯弋對她的話毫無動容,臉上神色算得上平和,說出來的話倒是夾槍帶棒的。
「事情已經發生了,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你是學法律的,肯定清楚不是什麼事情道歉就有用,不然要警察要律師幹什麼?」
「那你說怎麼辦?」邊月白癟癟嘴,最後眼睛一閉心一橫,揚起臉,一副要豁出去了的樣子,「實在不行......你要是不消氣也扭兩下?」
「雖然我只有一塊腹肌...還是軟的,你別介意.…..」
說著她作勢就要撩開衣服露出肚皮。
柯弋眼皮狠狠一跳,迅速出手壓住她將要抬起的手臂,咬牙切齒地呵斥她:「邊月白——你有沒有點性別意識!!」
她這是什麼腦迴路?
動作沒能繼續,邊月白似想到什麼,腦袋一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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