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寢室門的時候手機里狂彈消息,不用想也知道是邵杜在那控訴自己走得時候也不知道帶上他。
柯弋將手裡頭盔往桌上一丟,拉開座位架起腿,這才慢條斯理地拿出手機敲字。
柯弋:【誰叫你睡得跟個死豬一眼,叫你都叫不醒】
昨晚院裡學生會團建,柯弋都大三了,早就離開學生會。現任體育部長早有耳聞他們當年校運會拉外聯那個盛況,也知道他們有門路,找上門求幫忙。
反正舉手之勞,更何況對方態度誠懇。柯弋沒拒絕,幫了。
這才有後面這齣。
手機里的人還在控訴,柯弋人卻打開了電腦。
室友從廁所出來,看見他突然出現在寢室一愣,「邵杜沒跟你一起?」
「沒,昨晚喝多了,才醒。」柯弋瞥了眼手機,「估計回來還早,說要吃個午飯才回來。」
室友「哦」了聲,路過柯弋身後時候又「咦」了聲,從他肩上捏出好幾根黃毛,不長不短,像是貓貓狗狗的毛。但轉念一想,柯弋也不愛擼貓擼狗啊。
「你們昨晚團建還去貓咖了?」
柯弋撩眼就看見他手裡的毛,淡聲道:「不是,剛剛幫人看了會兒貓。」
室友琢磨了下他話里意思,「女生?」
柯弋正點入選課系統,瀏覽著界面,沒掩飾:「嗯女生,貓跑男寢這兒了,碰上巡邏抓貓。」
室友恍然大悟,認識快三年,大家什麼性子早已摸透。大一那會兒他一直以為這人就是個逼王,對人愛答不理的,自己是宇宙中心似的。
但相處之後才發現,柯弋這人其實還不賴,特有義氣。雖然這嘴挺不說人話的,但人心地不壞。估計是長得好看成績還不錯,從小被人捧著長大,這才導致性子有點倨傲。
他就說嘛,剛這麼一聽就覺得不對味。且不說柯弋不是那種主動會幫人的人,他還時刻跟異性保持距離,生怕跟人傳出點什麼。
說好聽叫潔身自好,難聽點就是真把自己當回事兒。
還以為柯弋這狗東西鐵樹開花主動在追人呢,結果又是多想。
不過想想如果是柯弋,倒也正常。
室友拍拍柯弋的肩膀惆悵地說:「哥們兒,流浪貓都有人關心。你都大三了還沒個人關心。」
意思是,你這過得連貓都不如啊。
動作一頓,柯弋涼涼地撩眼看他,慢騰騰地吐出三個字,「不稀罕。」往後一趟,又說,「流浪貓撒嬌賣乖就有人關心,我為什麼要跟貓比?」
那樣子極其不屑,甚至還有點嫌棄他這番話。
室友從他話里結合他這自戀到不行的性格,聽出他言下之意,也就是這貨想說如果他想要,往那一站缺不了關心,用不著他擔心。
不知道說什麼好,室友嘴角抽了抽,吐槽:「你看看人姑娘,你再看看你,黑心眼的人。怪不得跟你一起去貓咖,小貓都不願意親近你。」
柯弋不樂意了,一字一句地說著:「那流浪貓挺黏我的。還有,貓咖那些都是勢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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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室友還挺有眼光。」
邊月白隨口點評了句,眼睛彎彎的,托著腮看他,另一隻手撓著草莓肚皮,時不時發出咕嚕咕嚕響,那尾巴還掃著她衣服下擺。
兩人各坐沙發一側,貓躺在她腿上,溫馨又閒適。
聞言,柯弋視線輕飄飄看過來,「哦?不應該是我有眼光嗎?」
「可是你室友誇我誒。」邊月白笑眯眯回視,抹了唇釉的雙唇泛著水光,櫻紅可口。
下一瞬,柯弋長臂一伸將人撈了過來,貓受驚跳到地上,還不滿得朝他叫
喚兩聲。柯弋玩心起來,乾脆讓邊月白跨坐在自己腿上。反正這姿勢也不是第一次,看邊月白還挺熟練地在上面找到重心。
柯弋有點想笑,但是不能,看著貓,挑釁似的輕輕碰了碰邊月白的唇角。
草莓管他怎樣,屁.股一扭留了個冷酷背影給他,自顧自回窩去了。
「你也挺幼稚啊。它惹你了?」邊月白稍稍後仰,給了他一個白眼。
柯弋也不管她說什麼,又回到那個話題上,只不過這次變成了陳述句,「是我有眼光才對。」
他這副樣子有點像吃醋,看著還挺有意思。
邊月白故意跟他唱反調:「不啊,你當初可不是這麼說的。我記得你對我做得事情很不屑呢,怎麼?時間一長忘記了?還是想裝做忘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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