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神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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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床,剛走出臥室就被客廳的人吸引過去。
無它,因為他睡覺沒穿上衣,而蓋在身上的灰色羊絨毛毯也只蓋到小腹,半截落地,還有半截被草莓壓住。
電風扇無聲地扇著,一人一貓窩在那熟睡,時不時吹起他們的毛髮。
邊月白站著這個角度太有講究,一眼望過去他上半身是完完全全的倒三角,鎖骨窩又深又性感,他勁瘦的腰腹完完全全的展現在面前。
她真的很不爭氣的,朝著這副軀體咽了口唾沫。
這聲音在靜謐早晨特別清晰,讓她聽了都臊得慌。
還好他還在睡覺。
貓比人敏感,聽見她的動靜就睜了眼,喵喵叫。這一叫把柯弋也吵醒,他迷迷糊糊撩起一邊眼看她,沒說話,手一撈給人一起在沙發上窩著。
「我要去律所。」邊月白指頭點點他腰,記得他痒痒肉在這兒。
果然,他無聲地輕笑,嗓音帶著剛醒的啞,「再睡五分鐘。」
然後就沒音訊了。
邊月白抓起腰間的手毫不客氣一甩,去浴室盥洗台洗漱。刷完牙正掬起一捧水潑掉嘴角的泡沫時,門被推開。
「我送你。」
來之前柯弋給自己套了條衛衣,那麼大個人堵在門口,神色寡淡,看上去一副沒睡醒還有點起床氣的模
樣。
不像是來通知她,倒像是來找人麻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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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所上班時間靈活,平時她一般九點就會到,周末加班稍微晚一點。但今天不一樣,早上十點會議,她九點前就必須到。那些打雜的活都歸她。
阿麗眼睛尖得很,她今天一出現在律所就被她叫住。
「昨晚沒回去啊?」她喝了口咖啡不緊不慢地說,語氣里帶著揶揄。
邊月白心虛,腳步一頓,點頭承認了。
阿麗一副看透的樣子也朝她點頭,舉了舉手裡的杯子,轉了個話題問她:「咱律所發大財了買了新的咖啡機,要不要喝咖啡?」
邊月白不是很困,婉拒:「不用了謝謝。」
隨後抓緊時間將包放在工位上,轉而去做準備工作。早上人不多,列印室沒人跟她搶,沒多久就搞好。會議室里也檢查了一圈,把機器開啟。
準備好後回工位,坐著總覺得不太對勁。開會前去上了個廁所才發現來月經了。
邊月白折返去包里拿衛生巾的時候都有點慶幸。她這身體也太給力了,昨晚沒來愣是等到了今天。
從廁所出來就有人喊她去會議室開會,邊月白匆匆抱了筆電跟著人流進去,坐在末位上,新建文檔開始自覺做會議記錄。
上面的人滔滔不絕講著自己的觀點,聲音離她越來越遠,耳朵像是灌了水。邊月白打字動作一停,手摁壓著小腹,試圖以此將陣陣疼痛抑制住。
不一會兒,豆大的冷汗從額角落下,她疼得頭只敢低著,手緊緊扣著桌面指節發白,盼望著趕緊中場休息去吃一顆止痛藥。
這會兒快六月,外頭熱,寫字樓里空調跟不要錢似得打。
邊月白身上出了薄薄一層汗,風一吹又疼又冷,難受得要命。
最先察覺到她異樣的是剛起身將要開口的盧成天,視線掠過她身上那刻,嘴邊的話一變成了,「大家幸苦了,休息下我們再繼續。」
一聽能中場休息,邊月白腳步凌亂地衝出會議室,直奔工位抽屜。還好之前感冒買了布洛芬,這時候能用上。
吃完藥,坐在位子上硬挨的時候。
盧成天站在她桌邊上,咳了下,「你要是不舒服就先回去吧,反正今天也沒什麼事情了。」
邊月白疼得連白眼都翻不出來。
他也知道今天沒她事啊,純讓她來做氣氛組的嗎?
但是她不能這麼說,邊月白有氣無力地「嗯」了聲,朝他扯出感激的笑。這笑一定不好看,因為她看見盧成天臉上的無語了。
盧成天一言不發地離開,再回來還把她筆電也帶過來了。
邊月白有點感動了,跟他道了聲謝。
盧成天說:「找個人來接你吧,要是沒人就跟我發消息。等會議結束了,我正好外出捎你回學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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