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衍點了一下頭。
修羅神沉默。
「池衍，我由衷得覺得你應該送她去和星神團聚。」宋以枝嚴肅開口，「你太殘忍了，居然讓他們夫婦陰陽兩隔！」
池衍：「……」
一時間不知道該罵還是該夸。
修羅神覺得宋以枝的建議挺合理，祂說，「神祇隕落，其妻殉葬倒也合理。」
池衍低眸喝了一口茶。
這倆活閻王。
不過這倆說的到也不錯。
修羅神總覺得有些地方存疑。
以鈺娘禍害的本事，宸凌大神應該不會放過她，可為什麼宸凌大神放過她了？
「我有點好奇。」宋以枝冷不丁開口。
池衍抬眸看過去。
「獸神前輩說獸疫並非天災，既然不是天災，那就是人禍。」宋以枝掰著手指說，「獸疫和星神有沒有關係？」
話音落下時，宋以枝抬眸對上池衍的目光。
池衍挑了一下眉。
修羅神因著宋以枝的一句話也抬頭看來。
「何出此言？」池衍不答反問。
宋以枝回憶了一下腦海之中看過的歷，開口說，「獸神和星神是同段時間的神祇，獸神神祭帶走了獸疫，幾千年後星神隕落，短時間內隕落了兩位神祇不合理。」
不得不說，一旦認真起來的宋以枝聰明的有些可怕。
「這只是你單方面的揣測。」池衍不緊不慢開口。
池衍的回答宋以枝勾唇一笑，自信又驕傲。
看來，她沒有猜錯！
「最後的獸疫在誅神遺蹟里，鈺娘不可能去誅神遺蹟，那她是從哪兒得知獸疫的呢？」宋以枝抬手指了一下鈺娘，「她經歷過那一場獸疫不假，可那一場獸疫來的快去得快，她沒有儲存樣品，如何研究獸疫？」
池衍放下手裡的茶杯，看上宋以枝的目光帶著欣賞。
修羅神順著宋以枝的思路想了想，「那一場獸疫是星神弄出來，身為神妻的鈺娘曾看過一部分獸疫的記載，她根據那一部分內容研究出的如今的獸疫。」
宋以枝打了一個響指，「答對了！」
修羅神看著自信從容的姑娘，「這個推測從何而來？」
歷史並未記載這一段，宸凌大神也沒有提起。
「直覺。」宋以枝開口說。
修羅神上下打量了一眼宋以枝。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回答。
「你這直覺……」池衍搖了搖頭，在宋以枝的目光下，祂說，「繼續猜猜？」
「星神要動獸類，十之八九是因為和獸神前輩有仇？」宋以枝思索到這，神色有些苦惱，「祂們之間有什麼仇？」
池衍看著苦思冥想的小鳳凰，並不急著開口。
「愛恨情仇？」宋以枝覺得不現實，隨即說，「還是說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