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眼神暗沉下來,失落在明面上擺著,手也放鬆了下來,「明白。」
趙弦歌打開了大門,停下了腳步,「記住莫要婦人之仁,這是你做皇后的代價。」
看到裴墨陽的時候,趙弦歌的眼神立馬就變了,眼神也亮了,「走吧!該去給師父請安了,這次師父一定會誇你的。」一個手指勾了一下裴墨陽的下巴,充滿了調戲的味道。
雖然趙弦歌確實在七日內找到了解毒的法子,但卻也算是假手於人,並不是自己的作為,所以師父並不是很滿意,好在一樣是達到了籠絡民心的目的,也算不負所望了。
師父並沒有過多的指責,也沒有任何的誇獎,對於裴墨陽也不過是語氣柔和了一些,並沒有更多的說辭,只是讓趙弦歌在接下來兩國到來時,不要有任何的差錯,順利的聯合兩國的勢力做好最後的布防,準備最後的一擊。
是啊!謀劃了二十年,終於等到了最關鍵的節點,又如何能功虧一簣呢?
可還別說這南部突厥和契丹都是注重排場的人,誰也不禮讓著誰啊!就算是進城那也是要分個先後的,堵在城門口半天,就是想要爭奪一個先。
這南部突厥的可汗一副腦滿腸肥的樣子,個子也不高,若要形容怕也就是矮冬瓜三個字合適吧!印象中這樣的人頭腦都不是很靈光的樣子,應該說還有點蠢才對,可這個可汗的眼中卻充滿了野心的味道,不能說多精明,但起碼不是蠢笨。
契丹王很高大,滿臉的絡腮鬍子,扎著兩個鞭子,帶著一頂雪皮帽多了兩條雪狼的尾巴在耳側,如同雪鷹一樣的眼神,狠、絕,一臉不好惹的樣子,看向南部可汗的眼神一臉的嫌棄又鄙夷。
共同到大殿上參見,帶來的東西各有千秋,誰也不願意輸給誰,還將誰家的東西好這樣的難題交給了趙玄朗,這不明白著找事嗎?
可別看著南部突厥可汗腦滿腸肥的樣子,這女兒倒是如花似玉,氣質優雅,眼神帶著淡淡的憂傷,像是有說不完的心思一樣,一舞顛倒眾生,可怎麼都覺得那不是心甘情願的,就算驚艷,卻感覺很傷情,隨時都能落下眼淚來的感覺。
契丹王的女兒一看就是在馬背上長大的,穿著便是那種騎馬狩獵的遊牧族人打扮,身上有一股子的英氣,像極了為兒女家時的皇后,大大咧咧,不拘小節,拿起酒壺就能咕嚕咕嚕一口豪飲。灑脫的樣子像是草原上奔跑的野馬,就該在一望無際的草原上馳騁,而不該被約束在這皇宮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