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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會如何想你?你的親朋好友又該怎樣看你?那些腦滿肥腸的男人又會怎麼意y你?」
「你……卑鄙。」
「卑鄙你大爺。」
凌之路踩在陳默的肩膀上，一腳不夠多踩幾腳。
他太會欺負人，陳默最終敗下陣來，道出實情。
「謝宸除了要我假扮謝睿，沒有要求我做過別的事，其餘的我也不知情，畢竟我只是一個外人。我知道的就只有這麼多，就算你們打死我我也說不出來其他的。」
這是陳默的答案。
凌之路無了個大語，合著他跟傻子似的問半天只問出來個寂寞，揪住陳默的衣領，凌之路怒目而視。
「就這麼一個破答案剛剛為何不說？害我們浪費那麼長的時間，你TMD是有被揍妄想症嗎？」
陳默被迫抬頭看著面前的暴躁龍，有氣無力道:「你們把我打得遍體鱗傷，腦子都給我打懵了，我怎麼及時回答凌總的問題？」
「你！」
凌之路要抓狂，狗謝宸到底從哪裡找來的謝睿二號，是想把他們都給氣死嗎？
凌潯還是不信陳默說的，可測謊儀告訴他陳默沒說謊。
所以，他做了好幾小時的無用功?
不。
測謊儀是機器，機器也會出故障的。
凌潯相信自己的直覺，又給陳默一次機會，「你確定自己說的是實話?」
「我確定。」
「很好。來人，把這小子送到青山精神病院待兩年。」
「……」
精神病院，那不是一群瘋子待的地方嗎？
陳默被這句話嚇的心臟驟停，他放下姿態向凌潯求饒:「凌總，我是犯了錯，但你不能這麼做。你找人打了我，一筆勾銷的事，你怎麼能將它誇大?」
「牛頭不對馬嘴，說的什麼玩意兒。」
凌之路懶得聽他瞎逼逼，朝旁邊的保鏢抬起下巴。
保鏢知其意，拎起陳默的衣領把人往外拖。
「不——」
「凌總，你們不能這麼對我，我是無辜的！」
「我是無辜的——」
不知過了多久，飄蕩在空氣中的聲音才消失乾淨。
髒亂的房間留給保鏢打掃，凌潯父子來到了客廳。
望著外面的草坪，凌潯眼裡的怒色愈發濃烈，低沉的嗓音里也夾雜著難以掩飾的慍怒。
「謝家使用調虎離山之計把我們耍的團團轉，這筆帳我不能輕易跟他們算了。」
「爸，這事交給我吧，你管理好公司就行。」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