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得意的蘇老頭,聽完秋語若後面的話,頭也不點了,鬍子也不擼了,換上了一張哀傷的面孔,說:「雲廷的病對我打擊最大,我也想讓他趕緊好起來,只是我都這個年紀了,已經是有心無力了呀!」
秋語若:「爺爺年紀大了,家裡不是還有二叔麼,一家人哪用分的那麼清楚,得互相幫扶著才是。」
這次秋語若說完,不等蘇老頭反駁,蘇二叔就不願意了,他發現侄子娶來的這個媳婦,可比去世的嫂子難對付多了。
老頭子還想著繼續拿捏這邊,現在看來,也沒有必要了。
蘇二叔直接說:「分家分家,分開了就是兩家人了,都是自家過自家的日子,哪有叔叔必須得給侄子看病的道理!」
蘇二叔說完,見秋語若的臉色變了,正等著她翻臉,這次兩家鬧翻了,以後這邊的幾個累贅,就不用自己再管了。
卻沒想秋語若忍下了沒鬧,繼續說:「雖說分家了,但是一家子骨肉不是分了家就能分開的,我也不是非得讓您給雲廷治病,就是想讓您明天幫著找個車,咱們帶雲廷去縣裡的大夫那裡看看。」
秋語若的話說的及軟,但是蘇二叔卻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了『掩藏』著的精明。
她這是要把自己架起來的意識呀!
蘇二叔心裡哼了一聲,這些都是自己當初對付死掉的老大玩剩下的,秋語若想用這個辦法對付自己,沒門!
翻臉,必須翻臉,要不然被她賴上,以後的麻煩可就擺脫不清了!
他直接把手一揮,拒絕道:「地里的莊稼眼看著就要收了,跟著你們往縣裡跑,我自己的日子還過不過了!
雲廷家的,雲廷的病就這樣了,大夫都說能醒過來的可能不大,你也別難為二叔,你就這命,該認命的時候就得認命。」
他拒絕的乾脆,還拿命格說話,秋語若卻不順著他的話說,只說:「耽擱您一天,影響不到過段時間收莊稼。」
蘇二叔:嘿,她還真賴上了!
為避免被秋語若纏上,蘇二叔後面說的都是撕開臉面的話。
秋語若卻只說他是做叔叔的,就算分家了,也不能不管蘇雲廷。
正在往盆子裝撤席剩下的葷菜的蘇二嬸,聽到自家男人和秋語若爭吵,放下盆子就跑出來了。
有了蘇二嬸的加入,場面一下子就亂了起來。
……
蘇雲廷的意識緩慢清醒,大腦還沒運轉起來,就被外面的吵鬧聲吸引了注意力。
是二叔和二嬸,在和一個陌生的女子爭吵。
蘇雲廷的大腦在爭吵聲中完全清醒,不用細聽他們爭吵的內容,心裡已經清楚,和二叔他們爭吵的陌生女子,應該就是自己的妻子。
院子裡蘇二叔擺道理,說自己也有一家子要養,根本顧不上這邊。
蘇二嬸就是句句惡毒,說秋語若是天煞孤星的命,蘇雲廷也是克父克母克兄弟,他上面一個夭折的兄長就是被他給剋死的。
蘇二嬸跳起來,拍著大腿說:「你們倆這命格,禍害完自己的父母,就別再禍害我們了,分家了就是兩家人了,你們的事以後別找我們!」
秋語若也不惱,只說:「你們是雲廷的二叔二嬸,我們有事不找你們還能找誰呢!」
蘇二叔覺得秋語若跟個狗皮膏藥一樣,被她粘上一點就揭不下來:「我也能力有限,你公公早早的去了,我自己供養老爺子已經夠吃力的了,真的沒管你們的能力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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