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好了,我現在就要惱羞成怒,沒臉沒皮,把你這個年輕清秀的季宮主里里外外玩弄一遍。」
他從懷裡掏了掏,掏出瓶喝的,不管不顧灌給人喝了,季則聲兀自掙扎,只覺得進了肚子裡的東西涼涼的,還有點甜,不由警鈴大作:「你給我喝了什麼?!」
謝輕逢道:「是痴殿主人研製的新藥,男人喝了這個藥,十二個時辰內只要和人雙修了,哪怕是親個嘴,也會懷上那個人的孩子。」
季則聲身體一僵,卻被謝輕逢拉著翻了個面,又聽「啪嗒」一聲,腰帶也被解開了,可是謝輕逢還是冷著一張臉,註定要惱羞成怒到底,他拍了一把身下的臀肉,冷酷無情道:「跪好了,待會弄傷了可別怪我!」
季則聲這才知道還怕,他雖已是合體期,但謝輕逢是大乘期,修為算得上天壤之別,如果謝輕逢鐵了心,自己又怎麼逃得掉?
他一心只想著剛才喝進去的藥,想要逃跑卻又被謝輕逢拖了回來,登時惶然道:「師兄,師兄不要……師兄我錯了……」
謝輕逢看著他上鉤,越發疾言厲色起來:「現在才認錯,晚了。」
「等你懷了師兄的孩子,看你還怎麼敢頂嘴。」
季則聲一聽,果然搖頭如撥浪鼓:「我不是故意的師兄……」
謝輕逢道:「你說不是故意就不是故意了?你別忘了,你現在只是我的一個玩物而已!」
季則聲聽完,一顆心登時沉入谷底,真相就被這樣赤|裸|裸地親口說出,他上下起伏的心終於死透,那股子盛氣凌人像被大雨澆滅的火堆,酸澀的委屈湧上心頭,眼眶登時就紅了。
他還懷抱著希望,想要師兄親口澄清,誰知等來的卻是這樣的真相,頓時也不動了,兇狠道:「你要是敢動我,真有了孩子,我也會把你的孩子打掉——」
謝輕逢沒想到他委屈了半天說出了句這個,差點笑出聲,把人翻了過來,對準那兩瓣嘴唇就吻了下去,季則聲嚇了一跳,偏頭胡亂躲開,不讓他親,謝輕逢卻不依不饒,非得把人親得躲不開才行。
季則聲動也動不了,躲也躲不開,現在被強吻了,想到那該死的藥,又眼淚汪汪起來。
「好了,現在你懷上了,」謝輕逢道拍拍他的臉,冷酷無情道:「還敢不敢?」
季則聲鐵骨錚錚,哪能受他威脅,故而不說話,謝輕逢道:「其實要用這個藥還有個要求,就是要兩個人都是第一次才行。」季則聲還在傷心,聽得一愣,謝輕逢又道,「你占便宜了小師弟,成了第一個能懷上我孩子的『玩物』。」
他彎了彎眼睛,笑意狡詐,季則聲似有所覺,一雙眼紅得跟兔子似的,謝輕逢勾了勾他的下巴:「怎麼樣小師弟,師兄的第一次給了你,你願不願意給師兄生孩子?」
季則聲再怎麼遲鈍,都聽得出謝輕逢的言外之意,也不掙扎了,只道:「……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