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則聲被他親懵了,但聽謝輕逢指責自己,不滿道:「我現在看不見,我什麼都沒做!」
「還狡辯?你小心我扒了你的褲子,把你帶到七弦宗校場上,當著正道弟子的面雙修三天三夜。」
「我反正是不要臉,你呢,你想不想要?」
這種大逆不道,荒|淫無恥的提議就只有謝輕逢想得出來,季則聲身體都僵住了,想說話又被謝輕逢堵著嘴,什麼都說不出來。
過了好一會兒,謝輕逢終於親停了,盯著季則聲通紅的嘴唇,抬手替他擦了擦:「以後還敢不敢?」
嘴巴也嬌氣,一親就紅,還總亂說話。
季則聲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什麼,理直氣壯地不得了,可是又怕謝輕逢真的收拾他,小聲道:「一點點敢。」
謝輕逢都要氣笑了,神他媽一點點。
能說出這種話,看起來是不難受了。
「少給我委屈,不就是眼睛看不見了,有什麼大不了?過來師兄抱你。」
他們兩堂而皇之在陰影里咬嘴巴,小鮫人支著尾巴在門口吐泡泡,完全沒人在意餓到肚子咕咕叫的他。
等兩個人終於親完了,爹爹已經躺在了爹爹懷裡,輕輕一動都要被打,他眨了眨眼,就聽謝輕逢道:「去艙房,二狗帶路。」
小鮫人點點頭,扒拉著樓梯慢慢往房間去。
謝輕逢抱著人,腳下視若無物,季則聲不敢動,反而乖巧下來,這條樓梯是圓形的,順著客艙的艙房蜿蜒而上,一定會被其他人看見,男子漢大丈夫,沒受傷還要師兄抱,他臉上也掛不住,只能閉上眼睛假裝昏迷,臉埋在謝輕逢懷裡當鵪鶉。
嘩——船艙的大門被一腳踢開,小鮫人爬回浴桶里,眼巴巴看著謝輕逢,可謝輕逢只看著季則聲,他只能開口,指了指肚子:「 爹爹……餓。」
謝輕逢回過頭,心想這小子雖然胃口挺大但關鍵時候還挺有用,稍微緩和了臉色:「……想吃什麼?」
小鮫人:「想吃熟的!」
生的沒味道,熟的好吃!
謝輕逢想了想,從懷裡掏出一個漂亮的海螺掛在小鮫人脖子上,又指了指身邊的禁鋒劍:「帶著這把劍去找樓船上的廚子,讓他給你做,誰要是敢動你,你就砍了他,打不過就用海螺傳信給我們。」
小鮫人一聽,提了劍就出門,還貼心關好門,留兩個爹爹在房間裡獨處。
沒了話多的魚,謝輕逢終於有空關心季則聲,拍了拍床上假裝屍體的人:「衣服脫了。」
季則聲身體一僵,立刻拒絕:「不行不能再雙修了……他會聞見的。」他不想再經歷一次那天晚上的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