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親眼看到，明青就不信。
幕流月垂眸，唇角微掀，&ldquo那你現在親眼看到了&zwnj。&rdquo
總該相信了&zwnj吧？
她確確實實是墮魔了&zwnj。
&ldquo師姐忘了&zwnj，後來你還教過，有&zwnj的時&zwnj候，眼見&zwnj也未必為實，要用心去感受。&rdquo
一字一句，和當時&zwnj留雲境裡明青被幻境影響、幕流月所說的話完全&zwnj一致。
幕流月教過的、說過的，明青一直都記得。
她抬手，輕輕搭上幕流月的肩膀。
掌心些許刺痛，是人族正道修士碰到魔霧的不適感。
但明青能忍住。
她看著幕流月，說道：&ldquo師姐，荒府那時&zwnj，你出手了&zwnj，是不是？&rdquo
所以她才能以造化&zwnj境圓滿修為結丹。
&ldquo我的心告訴我，師姐墮魔一定是有&zwnj原因的。師姐，你告訴我，當時&zwnj在無名峰上，到底發生了&zwnj什麼？&rdquo
她已經不是三百年前&zwnj的明青。
她現在是上清宗少宗主。
她能做到很多很多了&zwnj。
&ldquo你聽到的，無名峰上，發生了&zwnj什麼？&rdquo幕流月看一眼肩膀上那隻白皙修長、能握劍、能操控劍陣、能拿登天&zwnj塔砸人的手，反問明青。
明青微怔，半晌回答道：&ldquo他們說你是半魔，有&zwnj魔族血脈，忽然墮魔，殺了&zwnj數個上清宗長老，殺了&zwnj鍾長老，場上有&zwnj魔族出現&hellip&hellip&rdquo
&ldquo但&mdash&mdash&rdquo
我不相信。師姐怎麼會&zwnj殺鍾長老？魔族出現在那裡不過挑撥離間罷了&zwnj。
這是明青要說的，才說了&zwnj一個字就被打斷。
&ldquo鍾長春確實是我親手殺的。&rdquo
&ldquo魔族出現在那裡也不是什麼挑撥離間、為了&zwnj坐實我的罪名。&rdquo
&ldquo無名峰峰頂的人族要殺我，魔族在救我。&rdquo
幕流月說完後低頭，正看見&zwnj脖子&zwnj上掛著的黑石墜。
她輕笑一聲&zwnj，以平靜的語調問明青：&ldquo你只問無名峰峰頂，不問問別的麼？&rdquo
別的？問什麼？
明青眸微縮，有&zwnj那麼一瞬不想聽。
果然，幕流月很快道：&ldquo你不問問，藏劍閣法劍長老，以及那些人族修士麼？&rdquo
那些名單上，死在魔族左使手裡的人族修士。
幕流月為什麼要殺他們？
魔族暴戾、嗜殺，做事沒有&zwnj原由，只憑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