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青卻捨不得閉上,任由發尾掃進她眼裡,掃到眼睛都&zwnj有些紅。
她如在夢中,小心翼翼:&ldquo師姐?&rdquo
師姐沒說話。
明青又看看她的衣服,是白色的。
果&zwnj然是夢。
跟上次一樣,她一醉酒,師姐就&zwnj入夢來了。
明青抱住她,又委屈又難過:&ldquo師姐,你&zwnj能不能不當魔族左使啊?&rdquo
師姐沒回答。
既然是夢,師姐當然是不會回答的。
明青抱了很久,也明白這一點。
但心裡還是委屈,還是難受。
她看著夢裡任由她施為的師姐,不想再忍了。
&ldquo既然是夢裡的師姐,那我輕薄一下,現實的師姐也不會知&zwnj道的吧。&rdquo
她嘀咕一聲,直接覆住了師姐的唇。
觸感冰涼,一如既往地好親。
味道比酒還要好。
只輕輕一親,勝過烈酒無數。
明青不知&zwnj足,她道:&ldquo輕薄一下師姐不知&zwnj道,那兩下也沒關係了。&rdquo
她正想再親一下,卻看到眼前的人笑了起來。
聲音清冽,眉眼卻舒展開。
幕流月看看四周,坐進了明青懷裡。
她抬起右手,放到了自&zwnj己的脖子&zwnj上。
而後手向下,衣服扯開,露出白皙精緻的鎖骨,再往下,一點一點,慢而堅定。
明青怔怔看著她,從她的臉看到她的手,從脖子&zwnj看到鎖骨,然後是&mdash&mdash
她的目光灼熱發燙,太有實質性。
幕流月不由紅了臉。
她一隻手把衣服褪下,一隻手蓋住明青的眼睛,還企圖給明青洗腦:&ldquo你&zwnj醉了,你&zwnj只是在做夢。&rdquo
&ldquo我醉了,我在做夢。&rdquo明青眼睛被擋住看不見,呆呆重複了一遍。
她滿身都&zwnj是酒氣,空地散落著一地空罈子&zwnj,是真醉了幾分的。
她感覺輕飄飄的。
眼睛被擋住,其&zwnj他感官卻極為靈敏。
此時能聽到衣服落地的聲音,而後是微涼觸感。
幕流月帶著她的手向下,觸碰到一片柔軟。
她鬆開了明青,左手環住明青的脖頸,換她主動&zwnj覆住明青的唇。
她嘴裡含了一口&zwnj酒。
丹藥遇水即化&zwnj,酒也差不多&zwnj。
她把酒渡給明青。
繼續帶明青的手向下,而後一聲輕喘,她軟在了明青懷裡。
見明青半晌沒有動&zwnj作,她聲音似有埋怨:&ldquo你&zwnj還不會嗎?&rdquo
明青怔怔的,幾乎丟了魂。
她只憑藉著本能去親幕流月,去抬起手,學著控制力&zwnj道,一次又一次,看著師姐眼睛微紅,仰起頭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