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周凜叮囑過他不要買王氏股票,可是他明知這麼好的機會,自然要做空一番。
他認為王氏還會繼續跌下去,所以才沒在昨天賣出去賺錢,沒想到今天它一路高歌猛進。
「君輝。之前我就說過。如果不打算持有一輩子,那就一刻也不要持有。貪心容易出事。」
「那王氏還會再跌麼?」許君輝小心翼翼地問。
周凜微微一笑:「這取決於你是否看好它的價值。」他轉而問了一個問題,「王氏是家族企業,你認為憑藉他們現在展現出的能力,王氏未來還會有發展麼。」
接下來的幾天,周凜始終保持平靜,毫無反應。
與此同時,王家股票如脫韁野馬般一路高歌猛進。
這幾天,王薇在船上趾高氣揚地來回踱步,高跟鞋在甲板上敲出囂張的節奏。
她紅唇微揚,眼中閃爍著志得意滿的光芒,夜間賭局下注的籌碼堆得越來越高。
那些富家子弟也偏偏追捧她,向她打聽內幕消息,儼然她成了遊輪上最引人注目的人。
這天,她見到沈泠泠坐在太陽椅上,周凜單膝跪在她面前,指尖沾著藥膏,小心翼翼地塗抹在她小腿那道細小的傷口上。
王薇抱臂站在陰影處看了一陣。
她故意走過去,揚起完美的微笑:「周總。」
周凜聽見動靜,眼神靜得像冬天結冰的湖面,連睫毛都沒顫動半分。
沒搭理她。
若說之前王薇還對周凜心存幻想,這會兒可是徹底斷了念頭。周凜看不上她,連男人對女人最容易有反應的身體都看不上,她也沒必要熱臉貼冷屁股。
她目光掃了眼沈泠泠腿上的青紫印記:「看來昨夜沈小姐伺候你伺候得很賣力吧?」她挑眉,紅唇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聲音卻足夠讓周圍人聽清,「讓周總今天這么小心翼翼。」
沈泠泠抬頭看她。
「表面上清純高冷,」王薇慢條斯理地欣賞著自己新做的美甲,「關起門來怕是什麼姿勢都會。我要是男人,也會很著迷呢。」
周凜終於掀起眼皮,目光像手術刀般冰冷:「你說的是你自己麼。」
王薇瞬間聯想到那天晚上投懷送抱被拒,當即冷笑一聲,坐在另一側的太陽椅上:「我這個人,向來直來直往,可做不出那種故意楚楚可憐討男人歡心的作態。」
「你的腦子裡除了這些念頭,就沒有別的了嗎?」沈泠泠摸了下小腿的青紫,這是下床時撞到的,她時常不小心弄傷自己。
王薇誇張地瞪大眼睛,紅唇微張:「不然呢?」她故意湊近看了看那處指甲蓋大小的淤青,「周總下次記得溫柔點哦。沈小姐可是很不經玩的。」
周
凜收起藥水,話鋒一轉:「聽說王小姐昨晚在賭場玩得很盡興。」
「小打小鬧而已。」王薇故意輕描淡寫地說。
「是嗎?我聽說快輸一億了。」
王薇修長的雙腿交疊:「現在我們王家股票節節高升,這點小錢,我們王家還輸得起。」
「是嗎?看來王家確實家底豐厚。」
王薇總覺得周凜這句話意有所指,她瞥了眼沈泠泠:「倒不像周總喜歡養鳥,養鳥也一樣花錢。」
「這世界上最費錢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不明確自己的能力和界限,盲目膨脹的人。這樣的人往往輸得最慘,希望王小姐不要再輸下去了。」周凜拇指溫柔蹭著沈泠泠小腿的清淤,「再輸下去,會永無翻身之地。」
王薇直勾勾盯著他的背,只恨不得在他背上挖出幾個洞。
自然,王家的股票會教他做人。
王薇起身,卻見遠處出現一片磅礴烏雲,令她眼皮一跳一跳。自出航來連日的好天氣,可好似今晚會有一場暴風雨。
她沒再看,走進船艙。
航行半個月,最開始阿樂和麻還十分興奮,什麼都去體驗。
可遊輪雖然娛樂設施那就那麼多,好吃的也習慣了,阿樂和麻的興奮勁兒都降下來,每天都大字型躺在房間裡地板上吹空調,刷手機。
徐意則一直在修改曲子和歌詞,沈泠泠三天就把歌詞給了她,名字就叫《Flipped》(怦然心動)。
他正一邊彈吉他一邊清唱。
「Flipped,flipped,hitmelikeatrain,
(怦然心動,像列車撞來)
Herlaugh『stherhythm,drownin』outthepain。
(笑聲如節奏,淹沒所有陰霾)」
就在這時,鈴聲響動,來電顯示:媽媽。
不知為何,每次在屏幕上看見「爸爸」或者「媽媽」的來電,都會讓他在還沒接起前就產生一股抗拒感。
他吐口氣,放下吉他,走到門外接通。
「喂,媽。」
「你沒有去律所工作是不是?」許如芬的聲音像把尖刀,開門見山地質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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