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還在維護陳默知,他的心就像被細細密密的針扎著,喉嚨一陣陣的泛腥氣。
姜芫知道今天這事兒沒法善了,她不能連累陳默知。
片刻之後,她在男人灼灼的注視下,解開襯衫的扣子。
男人只是看著,並沒有制止。
姜芫拉起他的手,緩緩閉上了眼睛。
周觀塵看著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卻沒有絲毫的旖旎情愫。
握緊手指,手背浮起的青筋蜿蜒而上,他盯著姜芫,「想用這種方法逃過一劫?」
「不是,我是讓你檢查,如果我跟他做過,總會留下痕跡。」
原來是這樣。
他沒客氣。
看著女人隱忍又痛苦的模樣,他才慢慢鬆開她。
姜芫臉上浮起一抹紅,她虛弱地靠在椅背上,「我沒騙你。」
他冷笑,「都去賓館了,你們肯定洗了澡。」
姜芫沒壓住眼睛裡的酸澀,哽咽著說:「沒進去,這附近有監控你可以查。」
「那也可以在車裡。」
姜芫怒極攻心,「你要是不信我也沒辦法。」
他其實是信了。
女人做沒做過,這麼短的時間他還是能看出來的。
他還知道姜芫是那種很敏感的體質,平日只要親親就能讓他沉溺。
可即便這樣,他還是不能接受自己的老婆和別的男人單獨在一起。
一件件幫她穿好衣服,他問:「那你們在車裡幹什麼?」
繞來繞去,又回到這個話題。
姜芫淡淡道:「秀姨的兒子不見了,我跟何苗去找的時候被他看到,他幫我們一起找。那個賓館的上面,是個網吧。」
男人眼底一片濃墨色,還真是巧,去找個人就能碰到他,她也不覺得有問題嗎?
忍著煩躁,他繼續問:「還有呢?」
「我們……敘舊了。」
「敘舊?」
姜芫急的都要摳手指了,「他爸爸跟我師……秀姨是故交。」
師父不能說,當年他特意叮囑過姜芫,他跟萬寶齋有過節,不能提起。
周觀塵凌厲的眸中滿是不信,「陳俊安自稱臨安居士,書畫雙絕,跟你做保姆的秀姨是故交,我怎麼那麼不信?」
姜芫的心思飛轉,「你別瞧不起人,當年陳叔叔來我們農村採風,雇了秀姨做飯,後來他受傷,也是秀姨照顧的,怎麼就不能是故交了?」
這些都是事實,姜芫不怕他查。
周觀塵一瞬不瞬的盯著她,似乎在思考她話的可信度。
許是十幾秒,許是更久,他沉聲說:「所以你說知道香菜大師的下落,是因為認識臨安居士?」
臨安跟大師是好朋友,上次修補那個蒜頭瓶就是臨安推薦的他。
姜芫將錯就錯,點點頭。
「可他已經死了,陳默知根本不知道,你也別妄想他會告訴你。這件事就算過去,但你要長記性,不准跟他私下見面。」
還沒等她反駁,他又說,「也不准叫他小黑哥哥。」
姜芫:……
在她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的時候,忽然車門打開,他把人給拉下來,往賓館門口走去。
姜芫渾身僵硬,睫毛也不停的顫抖。
男人看著她緊張的樣子,不由勾唇,然後就輕輕貼了上去。
帶著濕潤的癢意真往心裡鑽,她手緊緊抓著他的衣服,聲音有些發顫,「你幹什麼?」
男人的回答很簡潔,「開房。」
第56章 他對她,為什麼有這麼強的占有欲
姜芫當然不肯。
自從知道他是因為白抒情有病才拿自己當發泄工具後,姜芫對他的觸碰就很牴觸。
倆個人正在較勁,剛才那女人又出來,看到是姜芫後眼睛瞪大--
「你又換了一個?這男人的品相可一個比一個好,大妹子,要不你把這個給我吧,我給你五百。」
說著,就要去拉扯他。
周觀塵可沒什麼好脾氣,冷著臉呵斥,「滾!」
女人嚇得後退,不甘心地看著倆個人上樓去。
「你看看,哪個王八蛋是。」網吧門口,周觀塵皺起眉頭。
他自己也抽菸,可對於這一屋子的烏煙瘴氣,他不想讓姜芫進去。
姜芫沒想到他竟然帶自己來找人,一時間愣住。
「他叫什麼?」
「何樹,他叫何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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