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抒情滿臉的歉疚,「阿塵,對不起,又耽誤你時間了。」
周觀塵面無表情,「沒事,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
「讓一下請讓一下。」
身後傳來輪床推動的聲音,周觀塵忙拉著白抒情退後。
輪床上躺著一個年輕女人,頭髮亂糟糟的覆在臉上,蓋在身上的白床單滿是血,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
周觀塵看到病人的一隻腳,沾著血,腳踝很纖細。
「阿塵,你看什麼呢?」
周觀塵也覺得這樣盯著人家女人的腳看不好,忙收回目光,「沒什麼,我們進去吧。」
他們前面走,後面還聽人感嘆,「那女的是不行了嗎?」
「大概吧,流了那麼多血。」
「好可惜呀,看著很年輕,光看腳就覺得很漂亮。」
「可不是嗎?不過聽說是警察送來的,也許犯了什麼事兒。」
周觀塵揉揉眉心,他不但眼皮跳,頭還疼。
白抒情看著他的臉色不好,「阿塵,你累了嗎?」
周觀塵心不在焉,目光一直追著輪床的方向。
「阿塵,阿塵。」
一連叫了幾聲他才回神。
等白抒情進了影像室,他又撥打了姜芫的手機。
依然是無法接通。
正要找人去查,爺爺的電話打進來。
跟著就是警方的電話,他還有一堆事要處理,最後只能把白抒情母子扔下去了警局。
……
姜芫一睜眼發現眼前是黑色的,就大喊了救命。
啪,燈開了,何苗的臉出現在她面前。
「苗苗。」
何苗握住她的手,眼淚嘩嘩地流下來,「姐姐,你終於醒了,你已經昏睡了8個小時,嚇死我了。」
姜芫動了動,卻發現渾身酸痛,嗓子更像是吞了幾碗辣椒,灼燒得厲害。
她像是想起了什麼,伸手去摸小腹。
何苗忙說:「孩子沒事,不過你身體太虛弱了,需要臥床休息保胎。」
姜芫長長地吐出一口氣,「你都知道了?」
「嗯,周觀塵那個渣男,你都懷孕了他就一直圍著小三野種轉。」
姜芫淡淡一笑,「別說了,這孩子不是他的。」
「啊?」何苗瞪大了眼睛。
「我一直瞞著他,他不知道孩子的存在,我跟他離婚後會自己撫養孩子,所以你也不要說,知道嗎?」
「可……」何苗還反應不過來,「你不能瞞著他一輩子,他早晚要知道。」
這也是姜芫頭疼的地方,如果說以前,哪怕她再鄭重地提離婚,其實心裡還是有一絲渴望的。
渴望有個家,孩子有疼愛的爸爸。
可經歷了一場生死局後,她是徹徹底底不需要他了。
她並不恨他,以前他們是陌生人的時候他都可以義無反顧地救她,那麼現在他沒救她,就抵消了。
無恩無怨,無恨無仇。
等再見面,就是陌生人。
外面響起了敲門聲,陳默知走進來,手裡還拿著一堆單子。
何苗忙說:「是陳教授通知的我,也是他一直跑里跑外。」
陳默知替姜芫拉了拉被子,「你被警察救出來的時候只剩下一口氣,下身還在流血,他們拿到你的手機,剛好看到有我的未接來電,就給我打了電話。芫芫,你嚇死我們了。」
關於被救的過程姜芫已經模糊,自己的她最後踢了貨櫃一下,看來她和寶寶的命都挺硬。
何苗下去買東西,屋裡就剩下他們倆個人。
陳默知這才說:「我從警察那裡了解到,你是被綁架的,周觀塵只救出他兒子,沒管你。」
姜芫沒有精力去想這些事,只淡淡說:「他可能不知道我被綁架,那些人很奇怪,只把孩子帶出去,好像故意掩蓋我的蹤跡。」
陳默知皺起眉頭,「那他們為什麼這麼做?單純地想要你的命?」
姜芫搖搖頭,「不知道,讓警察去煩惱吧,我現在身上好疼,只想養好身體。」
陳默知一陣心疼。
作為孕婦,她好多藥都不能用,特別是止疼效果的,只能生受。
過了好久,陳默知才試探著問:「要不要通知周觀塵?」
「不用,他不需要知道。」
此時的的周觀塵也在醫院,還跟苗苗擦身而過。
呂宋指著她的背影,「那不是太太的妹妹嗎?要不要去打個招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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