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種新型流感病毒肆虐,老人小孩兒感染了會很麻煩,搞不好會致命。這種藥是實驗室研發的新產品,有很好的治療作用,可惜太少了,我這裡也只有一盒,給駿駿。」
周觀塵說了聲謝謝,裝了起來。
盛懷又說:「季如冰那貨對姜芫的孩子真上心,跟我要了給棉棉,我沒給。」
提到姜芫,周觀塵臉色沉了沉,沒有接話。
其實盛懷也有試探的意思,如果他也堅持,那麼他就去想想辦法,但他提都沒提就算了。
……
姜芫被周觀塵掛斷電話後,心裡也是窩著一團火。
從回到亰北後,他頻繁的出現在她生活里,搞得她心煩意亂。
希望這次說開之後,他能收斂點。
剛想到這裡,她郵箱又響了,又是那個匿名號發來的郵件。
周觀塵,你這個小人!
姜芫本想在打電話過去質問,忽然發現這次郵件的照片有點不對。
這個角度,像是自拍的。
她拿著手機比量了下,還真是自拍。
再把照片放大細看,她不由皺起眉頭。
她看的這是一個女人脖子的特寫,上面又個明顯的咬痕,但她注意的不是咬痕,而是鎖骨上一顆米粒大的黑痣。
姜若若就在這個位置有顆痣,再聯想到那陣香水味--
姜芫坐不住了。
她不在乎陳默知跟什麼人在一起,但這個人不能是姜若若。
她跟秀姨說了聲,就開車去了玩寶齋。
見到她,文叔有些慌張,「姜芫,你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落了點東西在這裡,過來拿。默知哥不在嗎?」
「東家沒來過。」
沒來?那女人和他拍的照片是怎麼回事?
姜芫快步上樓,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兼工作間。
房子裡空空蕩蕩,她所有的東西都是按照原位擺放,並沒有給人動過的痕跡。
難道那些照片是AI合成的?
姜芫捏捏額頭,都是給周觀塵誤導了,讓她疑神疑鬼。
她正準備走,忽然嗅到了一絲熟悉的甜香。
……
姜芫修補的蒜頭瓶往萬寶齋一擺,成了她的活招牌。
這幾天來玩寶齋找她修復的人絡繹不絕,但姜芫一個都沒接。
主要原因是葉館長說南海的沉船打撈出一批瓷器,可能需要她,這種時候國家利益肯定是第一位的,姜芫就算一分錢不賺,也要奔赴一線。
但棉棉是個難題。
把她放在亰北姜芫不放心,要帶去南海又不太行,那裡的條件肯定不算好,孩子這么小跟著奔波她不忍心。
更關鍵的是最近流干肆虐,姜芫都不敢帶她下去遛彎了,生怕被傳染。
就連大人來家都需要換衣服消毒才能去抱她,恨不得家裡是真空。
但越是怕什麼越是來什麼,棉棉晚上忽然發熱,一下飆到40度,眼珠子都燒紅了,還有點抽風。
姜芫都要嚇死了,家裡幾個女人都不頂用,她去拍陳默知的門。
但是沒有人回應,她打電話也沒接。
晚上11點多,估計還在外面應酬。
姜芫也不敢再等,跟何苗秀姨一起去了醫院。
最近感冒的人很多,棉棉這種情況要去發熱門診,雖然是大晚上,可還是有不少病患。
聽到起起伏伏的咳嗽聲,姜芫的心就揪起,棉棉本就體弱,要是再等下去怕燒壞了腦子。
姜芫想了又想,能認識的醫療系統的人就盛懷了,但他是周觀塵的朋友。
眼下也顧不上那麼多,姜芫沒他電話,去他科室問護士沒問出來,就只好找季如冰。
季如冰的電話姜芫也刪了,但好在百歲宴那天苗苗存了,姜芫趕緊打過去。
好在,那麼不靠譜的季如冰靠譜了一次,很快就接了,聽姜芫說明意思,他立刻說他聯繫盛懷,讓她在急診等著。
盛懷就住在醫院附近,沒用一刻鐘就趕來,把姜芫帶到了VIP病房。
即便這樣,棉棉還是不退燒,渾身通紅像個煮熟的蝦子,人也昏昏沉沉偶爾哭兩聲。
姜芫的心都要碎了,作為一個媽媽,無論她多強大,遇到這種也會手足無措。
盛懷一直陪著,跟主治醫生商量了後,他跟姜芫說了特效藥的事兒。
「觀塵那裡有一盒,要不問問他還沒有,要是有先給棉棉吃。」
姜芫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給周觀塵打電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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