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抒情還以為他說第一個箱子,那確實不是,就彎彎唇,「是嗎,那真好。」
「可我怎麼看你不高興?」
面對男人要剝開頭皮的鋒利眼神,白抒情額頭冒汗,「我怎麼會不高興?我也是個媽媽呀,當初知道方斯年綁架了孩子,我很氣憤,還跟他對罵,為此他刺穿了我的手。」
「那你確實挺偉大的。」他淡淡說道。
白抒情鬆了一口氣,卻又聽他說:「姜芫的孩子是我找到的,就在翠微灣對面的房子地下室里,你扔到海里的那個箱子是我換的。」
「不可能!」
白抒情下意識地尖銳反駁,等發現男人正饒有興致地看著她,才發現自己說錯了話。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急得哭起來。
「阿塵,你是不是懷疑我?」
周觀塵沒有說話,他只是伸手,忽然摁住了她手背上的針頭,拔出來。
「啊!」她疼的叫起來,可下一瞬,她的疼痛就壓在喉嚨里,因為她看到了更恐怖的事。
周觀塵慢條斯理的戴上手套,把染血的針頭扎到她的傷口上。
她疼的尖叫,嘴巴卻給塞上了床單。
周觀塵用針頭攪動她的血肉,聲音卻是溫柔平和的,「這是醫院,大喊大叫會吵到別人,忍一下。」
「嗚嗚嗚,」她眼眶含淚,試圖引起他的憐惜。
周觀塵看都不看,他把白抒情當成了一個玩具,而他好像是個練習扎針的頑皮孩子。
「扎針很疼嗎?那你扎駿駿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他很疼?」
「嗚嗚嗚。」她疼的臉色慘白,汗水和淚水交織在一起。
「白抒情,你知道嗎?這個世界是有規則的,而我們人都需要遵循規則。就像司機要有駕駛證,護士要有護士證,就連每個人都需要身份證,可唯獨父母是沒有證書的,他們不考試不培訓是個人都能當,他們要養兒防老,他們要投注希望,甚至他們把孩子當成工具,來完成自己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你是……哪種?」
「嗚嗚嗚,嗚嗚。」她說不出話,拼命搖頭求饒。
周觀塵扯下她嘴裡的床單,「說,你控制駿駿的指令是什麼?」
一切都給他知道了!
白抒情知道大勢已去,面如死灰。
可她還是不承認。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周觀塵拿出一個裝著血漿的小瓶子,「這是有HIV病毒的血漿,很適合你這種爛人!」
「周觀塵,你敢!不,周觀塵已經死了,而你是個冒牌貨,我已經錄製好了揭露你身份的視頻,只要我有個三長兩短,就會自動發送,方雅瓊就會靠著這個把你趕出周家,然後讓方家人撕碎了你。」白抒情滿臉猙獰,哪裡有平日的半分楚楚?
周觀塵替自己哥哥悲哀,想要護住的女人竟然是這種德性。
同時,也替自己悲哀,竟然被她騙得團團轉。
他的眼神越來越冰冷,拔開了玻璃瓶的蓋子,他把瓶子靠近她傷口。
白抒情渾身痙攣,每一寸神經都在顫抖。
「不,你不能!周觀塵,你別碰我,我真的錄了視頻,會自動發送的,到時候你就真的完了!」
他冷笑著把血漿倒在她傷口上。
白抒情的尖叫被他用床單堵住,變成了悶哼,她渾身蠕動,眼球暴漲,甚至額頭的筋都變成了紅色。
她經歷的恐懼事件不少,她出生在一個神棍家庭,爸爸是個極端的投機主義者,整天騙東騙西,騙好了就是一大筆錢,讓他去賭場揮霍,騙不好就是一頓毒打,他在家養傷。
這個時候最開心的是媽媽,因為只有這樣,她才能擁有一個回家的丈夫,哪怕被受刁難甚至被打。
在這種家庭長大的她恨透戀愛腦,也虛榮透頂,她周旋在各種男人之間,謀取好處。
後來,她爸加入了一個神秘組織,還把她拉下水,讓她去勾引一個叫周觀塵的豪門大少。
她從來沒接觸過那樣的人。
他長得好看脾氣好,開豪車戴名表沒有一點架子,反而像個冤大頭。
她在古玩街演戲騙他上當,天天跟他玩一起,很多人都以為她是他的女朋友,但其實不是。
他是因為她的原生家庭可憐她,故意給她做面子,其實他有喜歡的人,但她不明白,為什麼門當戶對,他卻說跟女孩在一起就是害了人家?
後來她才知道,哪怕他外表光鮮,其實也不得父母喜愛,在周家只是個邊緣人。
就連去伊蘭找東西那麼危險的任務,周家竟然派他去。
他喜歡的那個女人也跟著去了,可國內周家明明給他訂了未婚妻。
白抒情也去了,當然她不是去找他,而是跟爸爸的上司復命。
再後來,就更精彩了……
周觀塵再次拿掉了她嘴裡的床單,聲音冷冷清清,「控制駿駿的指令是什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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