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到消息,哈克那邊一直蠢蠢欲動,雖然沒有證據,但上次海嶼的瓷器失竊案很可能就跟他有關,他才是方斯年背後的大盜竊走私集團的boss。」
姜芫不由想起那個可惡的男人,高貴的身份和高貴的品格無關,那種人似乎做出什麼壞事都不會讓人驚訝。
葉館長又說:「伊蘭本是我們華國的附屬國,可這些年他們一直在挖掘證據,試圖證明我們西北領土是他們的。為了應對這種情況,我們準備成立個工作組,本來名額有你一個,現在你走了,怪可惜的。」
姜芫忙說:「只要用得著我的地方,無論在哪裡我當竭盡全力。」
葉館長很欣慰,姜芫離開的時候親自把人送出來。
忙完這些,姜芫在亰北的所有事都處理完畢,她訂了機票,準備第二天乘坐飛機去往夏城。
何苗一早就過來,還帶來了秀姨做的布老虎。
她眼睛紅紅的,姜芫的意思她怎麼能不明白,她從來都不覺得是姐姐害了自己和媽媽,反而覺得是她們拖累了她。
可到最後,所有的苦難都要姐姐一個人扛。
陳默知的臉色也不是很好,他幫著姜芫把行李全拿到車上。
姜芫回頭看了眼高高的樓房,告別了曾經短暫的幸福快樂。
再見,亰北。
第225章 周觀塵,從來都是這麼霸道
車上,陳默知說了很多叮囑的話。
姜芫一一笑著回應,要不是何苗知道他們分手了,還會以為他們是恩愛情侶。
她一直是希望姐姐和陳教授在一起的,可沒想到連他們也分開了。
姐姐真可憐。
好像無形中有一把刀,會斬斷她所有的快樂。
現在,她唯一的依靠只有棉棉了。
苗苗默默擦去眼淚。
帶了機場,他們送姜芫進去。
眼看著登機時間就要到了,姜芫從陳默知懷裡接過棉棉,「我們走了。」
陳默知眼神纏綿傷痛,又隱隱不舍,「一切小心,到了那邊有什麼困難儘管跟秦非說。」
姜芫笑著點頭,但她不會再去找秦非。
不管怎麼說她都是周觀塵前妻,而秦非是他現任大舅子,這樣的關係怎麼想都尷尬。
登機的廣播又在催促,姜芫抱了抱何苗,毅然轉身--
「等一下!」
低沉急促的聲音幾乎和腳步聲一起來到她面前,肩膀也被抓住。
姜芫怕傷害到棉棉,「周觀塵,你放手。」
陳默知也衝過來擋住她們母女,「周觀塵,你幹什麼?」
周觀塵一把就把他推到一邊,「慫貨,滾開。」
姜芫剛要說什麼,就給他搶過孩子交給苗苗,還對隱匿在暗處蠢蠢欲動的圖南說:「我就跟她說兩句話,你少管。」
周觀塵,從來都是這麼霸道。
陳默知還要跟他理論,給姜芫制止了,她讓他們先帶著孩子去一邊等著,自己淡淡對周觀塵說:「長話短說,我趕時間。」
周觀塵一頭熱汗,脖頸青筋暴起,「姜芫,為什麼忽然要離開?」
「不是突然,是我想了很久的結果,你不是要我發誓離開陳默知嗎?我如你所願。」
「你哪裡也不准去,跟我回去。」
姜芫掙開他的手,「周觀塵,你以什麼立場管我?」
「我……」他啞聲,是呀,前夫的立場根本站不住。
姜芫輕嘆,「放手吧,我是自由的,我想去哪裡只有我自己做主。」
「可你去夏城不安全,你忘了自己跟我說的?也許你我早在局中,而這棋局遠遠還沒有結束,敵人都隱匿在黑暗裡,你隨時都有危險。」
姜芫搖頭,「圖南他們會一直保護我,而且我想我遠離你們遠離亰北反而更安全些。」
其實她的很多危險都是他帶給她的,不過他也幫了自己不少兩兩抵消,就當扯平了。
周觀塵還是不肯放手,「秀姨和何苗都在亰北,你捨得扔下她們?」
姜芫笑容蒼涼,「可你不覺得,我遠離她們,她們才會更安全嗎?」
周觀塵神色一僵,幽沉的黑眸看向她的眼睛,從裡面看到了刻骨的孤獨和悲傷。
他像是被人在胸口重重擊打了一拳。
「你……」
她輕笑,「以前算命的說我命格不好,克父母克親人,我壓根兒就不信。可奶奶無病無痛忽然摔倒身亡、秀姨的丈夫死於非命、師父下落不明、何苗傷手、何樹跳海、秀姨傷懷,陳默知入獄,就連你,也因為我遭到不少事兒,現在我信了,我離著我在乎的人遠些,對大家都好。」
「你怎麼能信那些,都是胡說八道。」
他還想說點什麼,讓她打消這種消極念頭,可發現自己語言真的很匱乏,多一個字都說不出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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