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感覺好像是他在憋著一口氣,專門在兩個人的雷點上蹦躂一樣。
姜芫病了兩天,等她回去上班,周家的活兒已經收尾了。
這一查,還真查出了問題,有幾件文物的來源有問題,如果周家拿不出充分證據證明來源合法,周觀垚將面臨刑事責任。
而這幾件文物,是周觀塵--也就是現在的裴寂經手的。
周家的命脈握在了他的手裡。
當何苗找上自己的時候,姜芫這才明白裴寂不讓自己摻合的原因。
姜芫沉思了許久,才對何苗說:「苗苗,裴寂和周觀垚的母親有殺母之仇,他要對付周家我不可能插手,你也不要關心則亂,因為周家不止周觀垚,還有他爸爸他爺爺,他們都不出面就說明情況沒那麼可怕--
你來找我,是不是方雅瓊給你施加了壓力?」
何苗愧疚不已,眼眸中已經濕潤,「對不起姐姐,我給你添麻煩了。」
確實是方雅瓊在她面前唉聲嘆氣,那女人段位高,不直接說,只讓她自己惶恐,然後就主動來找姜芫了。
臨走時,姜芫叮囑何苗,「周家的事很複雜,不是你一個學生能摻和的,真愛周觀垚就好好保護自己。」
何苗用力點頭,「姐姐,你也是呀。」
姜芫勾起唇角,「好,我知道。」
等何苗走遠,她的唇角就掉下來,說了何苗,可她自己呢?
下班後,姜芫忽然不想回家。
她找了個酒吧叫了杯酒,慢慢喝著放空自己。
正喝著,季如冰走了過來。
「老遠看到像你,還真是你。」
姜芫抬眸,懶懶道:「你怎麼在這裡?」
季如冰一挑桃花眼,「相親。」
「來酒吧相親?你的相親對象呢?」
季如冰眼底閃過失落,「不喜歡,走了。」
「她不喜歡你還是你不喜歡人家?」
他坐下,把姜芫的酒杯搶過來一飲而盡,「你喝什麼酒。」
姜芫想要制止已經晚了,他做得有些曖昧了,姜芫不好說只能沉默。
季如冰拉她,「走,我送你回家。」
在路上,他對她說:「現在亰北情況挺複雜的,豪門都在相親聯姻,讓你那妹妹小心點,方雅瓊跟蘇家走得很近。」
姜芫冷嗤一聲,一方面吊著何苗,一方面給兒子物色聯姻對象,看來方家的變故和她自己的婚變都沒打倒她。
說完別人,季如冰又問:「你到底怎麼回事,怎麼一個人出來喝悶酒?」
姜芫沒回答,而是反問他,「你知道裴寂和盛懷有什麼秘密?」
「秘密?」
季如冰的反應不像是裝的,姜芫就把自己聽到盛懷的話說了。
他眼睛瞪得很誇張,「不是吧,你們女人就是能多想,可能當時情況不好,人家怕嚇到你,別陰謀論。」
「可……」姜芫不太愛說私事。
季如冰一拍大腿,「這麼著,我去給你查,有了結果告訴你。」
姜芫不好自己查,畢竟她的人也是裴寂的,一動就給他知道了。
「那再好不過,不過這樣給你添麻煩了。」
季如冰揮手,「讓我干閨女多叫我幾聲乾爹就行。」
話剛說完,他的電話又響了,是他媽媽罵他相親把人扔了,讓他回家。
他只好把姜芫送到門口就回去,沒進去看棉棉。
姜芫一進門,李姐就小聲說:「先生在餐廳等你吃飯。」
她看看時間,已經快9點了,難為他還一直等著。
放下包走過去,她說了聲抱歉。
裴寂在空氣中嗅了嗅,「喝酒了?」
姜芫嗯了聲,「一點點。」的確一點點,剩下的都給季如冰喝了。
她剛要回房間,男人卻站起來拽住她的手腕。
姜芫回頭,眉眼疏淡地看著他。
裴寂心口一疼,明明這一切都是他想要的,可感受到她的冷漠,他的心就像被千萬根細針戳上去。
「做什麼?」姜芫淡淡地問。
裴寂深吸一口氣,「該我問你,你為什麼下班不回家,還要跟季如冰去喝酒?」
姜芫不想跟他對視,眸光掠過餐桌上的牛奶杯,她心思一動,忽然看向裴寂,「我要去周家鑒寶就生病,真的是巧合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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