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也覺得神奇。
這些東西應該是壁畫上沒有的,那裴寂怎麼知道的?
如果從科學的角度來說,肯定是看過了這種書籍電視什麼的,然後腦子裡也形成了想像,他給自己寫了一部人生。
也只能這樣解釋了,要說他體內住著個啥啥啥,那還不得嚇死人嗎?
大概9點多,幾個人都走了,季如冰臨走時還嘴賤,「皇上您老好好睡,明天奴才再來給您請安。」
盛懷提醒他,「那是金夏王朝,不是大清。」
季如冰不以為意,「鬧著玩呢,還能真一輩子這樣?說起來老裴真倒霉,以為這下就能治好病,沒想到……」
陳默知淡淡道:「總比沒命好,慢慢來吧。」
盛懷壞笑,估計刺激他們,「就是,人家兩口子現在日子過得跟演戲一樣,別提多有意思,對了,姜芫又懷上了。」
這下,那兩個人徹底無語了。
季如冰點了一根煙,眼神有些怪異,「裴寂不厚道呀,前段時間要死不活的就讓姜芫懷孕,現在懷孕了他自己又不清不楚的,要是再跟上次那樣讓姜芫受委屈怎麼辦?」
這些話,盛懷剛才就跟裴寂說過。
但直接跟他說,和背後蛐蛐就不是一回事了。
盛懷饒有興致的看著他,「人家兩口子的事兒,我們管多了不好。」
「我現在可是姜芫的娘家人,我不管誰管她?」
「人家有媽,媽還是港島特首,你又算是哪門子的娘家人?」
季如冰特別會狡辯,他拉著陳默知,「我哥是她前任,我當然就是娘家人。」
陳默知一直沉默,此時瞪了他一眼,但也沒有反駁。
本來,他就是姜芫的朋友。
現在季如冰對姜芫那點心思,他也是看的透透的,但因為沒希望,他也懶的說什麼。
盛懷最近自己感情不順,就不樂意別人好過,「那王后的娘家人,你要怎麼做?」
季如冰嫣紅的唇咬著煙,眼裡帶著那麼一點壞,「不告訴你。」
……
送走客人,姜芫也累了,趕緊洗澡睡覺。
可從浴室出來後卻看到裴寂站在窗前,一臉深沉的看著外面的月亮。
這可是以前沒有的毛病。
姜芫打了個呵欠,「你還不睡嗎?晚安。」
他回過頭,目光深邃冷凝,「既然這個世界裡你已經不是什麼王后,那麼就跟蘭公公左相他們離遠點。」
姜芫愣了愣,隨即笑起來。
她走到他面前,「你……吃醋了?」
男人勃然大怒,「曇珠,我不是跟你開玩笑,而是警告。以前你跟他們不清不楚我都不計較,但現在你懷了孩子,可不准亂來。」
姜芫想了一下自己研究的金夏文化,忽然想起來,這個民族很開放。
哪怕成婚的男女,只要願意,也可以跟別的人春風一度。
但曇珠不是那樣的女人,雖然姜芫現在對那段記憶已經模糊不清,但她還是有那種感覺,曇珠真的很愛萬目王,否則最後也不會那麼恨。
可萬目王呢?他是不是覺得曇珠一直不忠心他?甚至連孩子都有問題,所以最後才痛下殺手?
如果真那樣,那個男人也夠小心眼的,最後被曇珠所殺,一點都不多呀。
不過不管裴寂現在是誰,姜芫都不想讓他繼續誤會,「裴寂,我說過了,我們這個世界一夫一妻,夫妻對彼此都要忠誠,如果有一方不喜歡了,可以分手離婚。我們之間沒有那麼多的利益糾葛,不用勉強自己。」
「也就是說我也可以去找仙姬?」
聽到這個名字,雖然只是個不存在的人,姜芫還是呼吸一窒。
她閉了閉眼睛,淡淡道:「可以,但是你如果真的就這麼走了,就永遠不要再回頭了,因為我不會原諒你,所以無論你是誰,都要想清楚。」
說完後,她也不抱他摟他了,自己上床,貼著床邊躺下。
裴寂過了會兒才上床,看了看兩個人中間那可以躺下兩個人的距離,他翻了個身,把她給抱在懷裡。
她很瘦,但身體柔軟,在他懷裡很契合。
裴寂輕輕摸著她的頭髮,每次對她做這些親密動作,他覺得都跟用那些現代化的電器一樣,輕車熟路,幾乎是刻在骨子裡的。
但萬目王對曇珠王后不是這樣,他們雖然也親密,但不會有這麼多的小動作。
姜芫沒掙脫但也沒說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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