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懷臉陰沉下來,「晚上要回老宅。」
季如冰也不說話了。
盛懷以前跟家裡人關係很好,他是老來子,幾乎是姐姐一手帶大的,跟姐姐比爸媽都親。
可因為虞歡,他跟家裡人也漸行漸遠……
晚上,季如冰還是去了金雀台。
他有的是朋友,只是分是不是酒肉而已。
今晚這些,就是酒肉朋友。
他身份地位高,全場最漂亮的姑娘坐在了他身邊。
他抬眸,看到對方有一雙很亮的眼睛。
金雀台這兒就不可能有丑姑娘,眼前這位除了容貌好,眼睛帶著這裡人不曾有的活力。
一問果然,是新來的。
女孩兒性格有些野,不像金雀台的老油條那麼會討好人,甚至說話有些冒犯。
但哪會是真的冒犯?
說了幾句話季如冰就覺察到,這不過是她獨特的風格而已。
這麼說吧,她是摸准了有錢人的「賤」,想要自己有那麼點不同。
這種虛偽的女人平日裡他是不會多看一眼的,但今晚總覺得她眼睛特別漂亮,就想帶她出場。
他素了太久,以至於會做那種夢對一個女人的內衣發春,他得泄泄火。
女孩也看出他的意思,就有意無意地往他身上蹭,露出了胸口和大腿。
季如冰卻索然無味。
他忽然想起裴寂來。
對,面對女人的勾引,他想的是,裴,寂!
他們以前也在金雀台玩兒,那時候裴寂還是周觀塵,他從不容許女人坐在他身邊,也不跟任何女人鬼混。
那時候,大家以為他為了白抒情守身。
其實從一開始,他就只有姜芫一個人。
有一次他問裴寂,「你正正常常一個大男人,難道不想嗎?那麼漂亮的女人熱乎乎的肉貼在你身上,你就沒反應嗎?」
裴寂當時怎麼說?
他說我是人不是畜生,不會控制不了胯下的那二兩肉。
當時季如冰還不服氣,喝點酒一刺激,管他身下的是誰,爽就完事兒了。
可現在,他終於體會到了裴寂說的那種感覺,他不想這麼放縱身體,沒意思。
正想找個機會脫身,外面來了幾個人。
其中就有穆語和她哥哥穆言。
季如冰就愁沒藉口,就跟著穆家兄妹走了。
有人知道兩家可能議親,還以為季如冰特別滿意穆語,穆語一來,他都不敢帶小姐出場子了。
於是,他和穆語定下的消息從這晚後就瘋傳,以至於請了季如冰的場合就都請穆語過去,兩個人已經被眾人默認為未婚夫妻。
十一月,一幫人去同州那邊的松溪山泡溫泉,季如冰又遇到了穆語。
遇到就遇到,這些時候季如冰覺得她人不錯,說話做事有分寸也不死纏爛打,要是最後非結婚,她也不是不可以。
這樣想,他就沒阻止旁人的起鬨,玩的時候一直跟她在一起。
他們在外面玩了一天回去的時候路過了「彩雲間」。
距離上次喝醉了去她家已經過去一個多月,這期間他並沒有聯繫過雲猜。
正好順路,不如去看看那小破孩兒。
剛好有人喊肚子餓,要找個地方吃飯。
季如冰懶懶地轉著手機,「我請你們吃點特別的。」
「好呀,季少說特別,那肯定就是我們都沒有吃過的。」有人捧他臭腳。
等進了米線店,就都傻了眼。
這種小館子,他們七八個人進來就滿了。
不過這個時間段沒什麼客人,等於他們包場。
前台小姑娘看到這麼一群衣著光鮮的,眼睛都直了。
有人大咧咧坐下,「服務員,趕緊過來倒水呀。」
季如冰瞪他,「倒什麼水,這裡點菜喝水都自助,喝飲料去那邊拿。
有冷飲熱飲,招牌是雲猜自己煮的甜豆奶。
穆語給自己拿了一瓶,喝了一口後豎起大拇指稱讚,「挺好喝。」
她說好喝,別的人就趕緊跟風捧場,畢竟捧她就是捧季如冰。
這些人除了幾個女孩子吃過小店,大部分人沒有,七嘴八舌地把前台小姑娘都整到快自閉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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