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對了,你跟歷家退婚了,你的信息素怎麼辦?能控制住嗎?」
謝祁安的身體狀況比其他人要差很多,發情期信息素經常容易紊亂。
尤其他還是頂級Omega,信息素濃度極高,紊亂的情況只會隨著長大而更加明顯。
「我的信息素暫時沒問題,我跟歷湛真的不合適,他不是我喜歡的類型。」謝祁安閉上眼睛,揉了下眉心,「信息素匹配的事情還是以後再說吧,暫時不用擔心。」
謝父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一個「好」。
江聽肆站在原地,眸光瞥見了旁邊的垃圾桶。
那裡面幾乎全是抑制劑的包裝袋和針管,他沒有仔細看數量,但大概也有個十幾支。
電話掛斷以後,謝祁安把手機扔到一邊。
他的睡衣帶子半解,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露出的鎖骨上有不少痕跡。
一杯水遞到謝祁安的唇邊,他低眸看了兩眼,接了過去。
喉嚨的乾澀得到緩解,原本有些暗啞的刺痛削弱不少。
再次抬頭的時候,他發現江聽肆已經把衣服穿好了。
「你昨天晚上不是出去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他喝完酒之後就跟著斷片了一樣,記憶斷斷續續的,但他記得昨天晚上江聽肆肯定是離開他房間了。
「你不記得了?」
江聽肆眯了眯眼,湊上前去。
「我記得什麼?」謝祁安往後靠了一下,避開江聽肆,「記得今天早上起床是應該先踹你一腳還是先打你一巴掌嗎?」
聽到這句話,江聽肆突然笑了,「你已經踹了。」
謝祁安「呵」了一聲,「沒踹過癮,要不你躺上去,我再試一次。」
「那不行,你只有一次機會。」江聽肆說,「下次吧。」
謝祁安抓住了關鍵詞,挑眉,「你還想有下次?」
脖子處有些酸脹,謝祁安拿起來手機點開攝像頭。
原本白皙如玉的脖頸和鎖骨有些痕跡,腺體周圍也有些泛紅。
臨時標記就算了,為什麼標記前非得有那麼多前戲???
「這裡是你咬的?」
謝祁安指著自己鎖骨上一處痕跡。
江聽肆挑眉,「你一點記憶都沒了?」
那他們兩個親吻也忘了???
「是你嗎?」
「是。」
謝祁安的指骨微微收緊,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你以後能不能注意點,咬這麼往上我怎麼出去?」
江聽肆發現了一個點,「原來你也想有下次?」
謝祁安:「」
「滾出去!」
「砰——」的一聲,樓上的房門被關上,帶來一陣呼嘯而過的風。
江聽肆踉蹌了幾步,還沒轉過身,就被一個枕頭砸了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