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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翌日,他並沒有猶豫太久,就讓人套車送他去了祁王府,留在侯府也不太有安全感,畢竟他二話沒說從葉侯面前溜走了。

臨上車前葉元深正好趕來,自然的說送他去。

宮循霧見到葉元深臉色不太好看,雖然他一直是沉默寡言的氣質形象,但葉妜深還是能夠感受到他的一些微妙情緒。

比如昨天,宮循霧藉助葉元深與他的關係見面,臉色和言行都稍微溫和一些,會禮節性的與葉元深寒暄幾句。

今天的宮循霧直白到有些不客氣,淡淡的問:「可有事?」

葉元深卻很習慣他這般態度:「靖國府在觀里打醮,微臣今日無事便同小妜一趟車馬。」

聽見他是路過,宮循霧點了點頭,全然不覺自己得魚忘筌。

「我一會兒從觀里出來,順道接你回家。」葉元深拍拍葉妜深的肩膀。

「不必。」宮循霧眼神微微眯了一下,「你歸時不定,也許我早就讓人送他回去了,也許我要留他用晚膳,你從觀里出來只管做你的事,旁的不用操心。」

話已至此,宮循霧根本不理會葉元深的試探,甚至看不上他提前鋪墊的接葉妜深的藉口。

葉元深又不能直說我不放心,誰知道你是端方高貴的祁王,還是道貌岸然的大色狼,我弟弟貌美如花,留在你府上如同兔子進了虎穴。

「是。」葉元深走前看到弟弟依賴的目光,有種被迫親手溺死寵物的傷感,弟弟還未弱冠,人心和算計都還沒見過,怕是要給他嚇壞了。

於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宮循霧正緊盯著他,不虞的問:「你究竟怕我對他做什麼?吃了他?」

葉元深只能快步離開。

「你別凶我哥。」葉妜深看了一眼宮循霧,沒有一點正在被要挾的自覺。

又是這種感覺,鬱悶和沒由來的的敵意正在宮循霧胸膛里擴散,就如那日在御書房看見葉妜深擋在葉元深之前。

宮循霧眉頭蹙起,感覺渾身上下都不舒爽。

「我就凶他。」過了好一會兒,宮循霧才意識到這句話是從自己喉嚨里發出來的。

葉妜深也有一點怔,這種類似賭氣的話由宮循霧這種人說出來莫名有點幽默。

但他偏偏又是這麼一張冷峻的臉,配上凜然的氣質,讓葉妜深一點都笑不出來。

「你要我來做什麼?」葉妜深問。

宮循霧反問他:「你想做什麼?」

問的不太好讓人發揮,葉妜深想了想,反正是他主動問的,那也沒必要同他太卑微,與其逆來順受不如稍微掙扎一下,如果不行再說不行的。

「我想看看王府。」葉妜深說:「我可以自己看看嗎?」

宮循霧沒猶豫:「去吧。」

祁王府比起四皇子宮栩胤的皇子府大很多,四皇子就算不能成為太子繼承王位,至少也有一個親王的晉升空間,皇子府只是他的一個過渡。

但王府就到了宮循霧作為皇帝親弟弟的上限,畢竟皇帝兒子很多,於情於理他都沒有被封為皇太弟的可能。

葉妜深有點期盼,希望自己可以在偌大的王府迷路,這樣宮循霧就要花許多時間找到他,是個能讓他不與宮循霧單獨接觸的好藉口,只有迷路他才有不機會不迷失。

想到這裡忍不住回頭看了眼宮循霧,好像這人總想從他這裡掠奪一些什麼。

第19章 第拾玖章

宮循霧被不知其意的目光看了一眼,他與不太熟悉的人相處的經驗少的可憐,二十七年的人上人生活,也類似一種固步自封——只擅長應對主動討好他的人。

某種意義上來說,他被自己的冰冷的黃金冠冕寵壞了。

對於另一個小世界中眾星捧月的小公子,他能想到的接進手段,都傾向於運用身份帶給他的權利。

宮循霧自己當然意識不到是在仗勢欺人,從出生起,權利就是他的一部分,就像手和腳一樣,都是與生俱來的東西。

以葉妜深前十八年看眼色的生活經驗,也不難看出來。

「站住。」宮循霧反悔叫住他:「先用午膳。」

葉妜深有點生氣他的言而無信,明明剛答應了讓他去逛逛祁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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