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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栩胤注意到這邊,沒有驚動別人,一個人悄悄過來寒暄,給宮循霧行禮:「皇叔竟然來了,何不一同圍獵?聽說皇叔平時也喜歡圍獵,不如就在此玩上幾日,豈不快哉?」

葉妜深嘴角一抹冷笑,宮循霧視而不見:「好。」

太子宮瑞胤帶著他的愛犬,通身全黑唯有足和尾尖兒發白的雪爪廬,背毛油亮,身形偏細長,但能看見明顯的肌肉輪廓。

從葉妜深出現開始,這條雪爪廬就衝著他叫個不停。

宮循霧不動聲色的將葉妜深擋在身後,往前一步晦暗不明的盯著太子,太子連忙將狗扯到身後,給宮循霧行禮。

每次宮循霧出現,臉色最難看的都是太子,原本他在皇子中為長為尊,偏偏宮循霧比他小兩歲,還大了一個輩分。

但宮循霧既然來了,作為太子必然要陪在左右,倒有了葉妜深鬆口氣的機會。

祁王府的人帶著他的換洗衣裳,都是宮循霧讓人準備的,葉妜深一點沒操心。

在打扮葉妜深這方面,宮循霧似乎尤其有興致。葉妜深倒是很想送給他三個世界賣的洋娃娃,怎麼打扮都沒有人干涉他。

剛到這裡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忙碌,葉妜深閒著在附近踱步,不知何時太子的愛犬又回來了,身邊也沒有人看著。

這隻狗在原著中曾咬傷過柳輕盈,所以葉妜深對它有點恐懼。

動物對恐懼氣息尤其敏銳,很快便察覺了來來往往的人中誰最容易欺負,衝著葉妜深一邊狂吠一邊撲過來。

葉妜深轉身想跑,很近的地方有人與自己擦肩而過,惡犬嗚-咽了一聲倒在地上翻滾,被踹翻了也沒發狠,反而識相的跑開了。

宮盛胤扳住葉妜深的肩膀,他原本也不是與人親近的性格,每次在皇上面前說好話甚至要在門外站一會兒做心理建設,這一點葉妜深已經在原書中了解過。

「你沒事吧?」宮盛胤認真的盯著葉妜深。

葉妜深先下意識去尋找柳輕盈的身影,他知道這次夏獵柳輕盈會在。

「我沒事。」葉妜深禮貌感謝他,不等他說什麼,便藉口要換騎裝走開了,偏偏宮盛胤死纏爛打跟著,葉妜深又不能開口攆他走。

葉妜深的房間裡已經有人給他找好了衣裳,掛在一旁的雕花木架上,騎行的裝束要比常服利落很多,袖口是緊的,褲子也更有厚度,腿部內側有一層柔韌的皮質防護。

宮盛胤的每一句話都帶著陷阱:「蟄容從前打獵過嗎?」

「沒有。」葉妜深思索著,一會兒可以藉口不適應早點回來。

但宮盛胤想的是另一件事:「那你應該不知道怎麼穿吧?也沒帶個侍從,不如我來幫你。」又很有界限的說:「我先出去,你將內襯穿好,外衫的束帶我等會兒進來幫你。」

他說的沒有任何冒犯,葉妜深都沒有拒絕的理由。比起讓他幫忙,等一會兒宮循霧回來了反而更讓人為難。

於是葉妜深穿好了內襯,確認沒有一寸不該被看見的肌膚後才輕聲喚了五殿下,宮盛胤幫他束好了騎裝外衫,又忽然半跪下來來說他的靴子綁的不緊實,一會兒會受傷。

葉妜深看著他把自己系好的靴子布帶拆開重新綁,結識的黑色綁帶在小腿肌肉上纏緊,繃的血液都要不會流了。

葉妜深忍不住說:「有點痛。」

宮盛胤動作停了一下,輕聲說好,又稍微鬆了一點力度。

像是一種直覺,葉妜深抬起頭看見柳輕盈在門口看著他們,眼神落寞很是受傷。

原文中葉妜深沒有來圍獵,關於這部分劇情也是主角攻受的主場,柳輕盈的性子拘謹退縮,知道宮盛胤要在圍場出風頭拿頭籌後就覺得不安,一直勸宮盛胤不要冒險。

宮盛胤的野心已經蟄伏不住,被念叨的心煩意亂,疾言厲色把柳輕盈斥罵了一頓,柳輕盈傷心又覺得丟臉,一個人失魂落魄的跑了。

不幸與誤闖圍場的土匪正面撞見,柳輕盈一時不夠冷靜,先搬出了皇子威懾他們,反而嚇得土匪們頭昏腦脹,脅迫柳輕盈給他們帶路離開,在脫離圍場時又怕柳輕盈回去告狀,便把他的衣裳搶走了。

葉妜深看到這部分的時候就覺得很不適,柳輕盈在這個故事中就像一個豐富宮盛胤黑化條件的掛件主角受,莫名其妙遭此劫難,只為了讓那些皇子奚落他已達到羞辱宮盛胤的目的。

柳輕盈見他回視,驚慌失措的垂下眼眸,猶豫了一下跑開了。宮盛胤冷眼看著,眼神里沒有任何在意。

「多謝五殿下。」葉妜深與他拉開距離:「妜深想起來有東西忘在馬車上了,要去問問祁王殿下馬車有沒有回去。」

意思是他現在要去見祁王,你總不能在祁王面前耍小心思吧。

看文的時候就覺得莫名其妙,如今置身文中就沒有道理讓莫名其妙的事照舊發生,他阻止不了皇子們爭權,總能避免一個孤立無援的奶娘兒子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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