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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循霧垂眸看著他,並沒有說什麼。

「你的桌子…」葉妜深斟酌了一下說辭:「你桌底的機關並不牢靠,如果不是我,也會被別人輕易破開。」

宮循霧屈膝蹲跪在他面前,很有壓迫感的拉進距離,幾乎鼻尖都要貼到鼻尖。

「別人進不來書房。」宮循霧冷哼一聲:「機關是防你一個人的。」

第56章 第伍拾陸章

葉妜深把手裡的信紙攤開給宮循霧展示, 用很不確定的語氣弱弱道:「如果我說我一大半都沒看懂,你會相信嗎?」

宮循霧以為他在恃寵而驕,於是反問他:「我該相信麼?」他的語氣沒有半分嘲諷, 而是真的在詢問。

「我希望你信。」葉妜深把信紙對摺再對摺, 很誠懇的補充:「這些字寫的亂七八糟, 我真的沒有看懂多少。」

「寫信的人要知道你如此評價,怕是要氣吐血了。」宮循霧從他手裡抽走一疊信紙,展開看了看,字寫的確實不錯, 是能拿出去給人練字的功底。

葉妜深問:「誰寫給你信?」不過問完他就後悔了,這信上明顯寫的都是各路搜羅來的消息, 那寫信的人就是線人, 哪有把自己的線人供出去的道理。

宮循霧把信隨手放在桌案的那堆雜物上, 葉妜深剛才有看過,那是一堆沒有什麼內容的廢紙,像是閒著無聊練字的,上句和下句並不連貫。

葉妜深有點窘, 原來他真沒有騙人, 桌底機關就只是用來防他,不過機關被他破了, 防也沒防住。

「上面有落款。」宮循霧態度很輕鬆,至少沒有因為他看到了而生氣:「看來你說的是真的, 你確實沒有看的太仔細。」

葉妜深不記得上面有落款,倒是每一張末尾都有一個墨點, 像是個人的寫字習慣,葉妜深記得以前有個同學就喜歡在答題的末尾點個點。

他其實並不在乎落款是誰的名字,只是打量了一會兒宮循霧, 從他的神色看出並不能指望他一字一句給自己解讀那張情報上的全部信息。

如果葉妜深與他商量,可能也就換來一句不要得寸進尺。

葉妜深眨了眨眼,忽然想起來他們並不是這麼和諧的關係,就算撞見他明目張胆偷看的時候,宮循霧惱火之餘把他剝光了丟到床上,也並不是多意外的情況。

「那我先回家了。」葉妜深要走,被宮循霧伸長手臂攔住腰,一把扽回自己懷裡。

「你要對我做什麼?」葉妜深表現的很戒備。

宮循霧反而很短促的笑了下:「我能對你做什麼?」

葉妜深覺得這是個陷阱,很狡猾的把放在了想法不純潔的審堂上,如果葉妜深指責他無恥,他便可以倒打一耙說自己並沒有那樣想。

總之是個誰糾纏誰就會輸的問題。

「我這裡還沒有長好。」葉妜深戳了戳自己的小腹,宮循霧的手就覆上去,手掌整個把他的拳頭包住:「沒長好就不要到處亂跑。」

葉妜深掙扎的念頭很快就消失了,他不想被宮循霧用更大的力氣壓制,他抬起頭,看見宮循霧對他淡淡的微笑,他還是更習慣最初不熟悉時那個冷若冰霜的祁王。

宮循霧被他眼中的失望神色搞得一頭霧水,有點懷疑的問:「難道是你想發生點什麼?」

「當然不是!」葉妜深重重的推了他一把,不僅沒有把人推開,反而自己差點閃了腰,腹部癒合的差不多的地方發生了一點摩擦,葉妜深恍惚覺得那裡有點痛。

宮循霧也想起來他有傷,便鬆開了手,葉妜深失去支撐後退一步,踉蹌著差點摔倒。

宮循霧又伸手將他撈回來,葉妜深有點懷疑他是故意的,瞪著他說:「放開我。」

「我放開過。」宮循霧說的很理所當然:「但是你會摔倒。」

葉妜深一瞬間無法反駁,他輕輕抵住宮循霧肩膀:「我站好了,很穩,你鬆手吧。」

宮循霧緩緩鬆手,低下頭時有個用全都抵嘴唇的動作,葉妜深一眼就看出來他在笑。

葉妜深留下吃了一頓午膳,因為記著雪冬的抱怨,於是雪冬也一起吃了,宮循霧坐在旁邊,筷子連動一下都沒有,看著葉妜深和小廝邊吃邊閒聊。

此時宮循霧終於有了點情報跟現實對上的實感,剛對葉妜深生出興致時,他讓人暗中查了葉妜深這個人,但許多說法都跟他認識的葉妜深不太一樣。

唯有現在,他跟小廝一同用膳。宮循霧記得葉妜深有許多江湖朋友,無論多扶不上牆都能跟人家稱兄道弟。

宮循霧不太高興,等他們用完午膳硬是要葉妜深去更衣午睡,葉妜深拗不過,去床上稍微躺了一小會兒。

宮循霧進來的晚一些,葉妜深閒著沒事已經把床帷外的流蘇編成了麻花辮,與此同時宮循霧完成了對雪冬的武功考驗和收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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