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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妜深在樹林裡站了一會兒,這時候天已經蒙蒙亮了,葉妜深慢悠悠往回走,路過集市索性坐下來用了個早膳。

他生活在葉家,除了葉家待的最久的地方就是祁王府,去過的農莊也是豪華級別的,這回算是少有的扎進了平頭百姓的人間煙火氣里。

這處集市魚龍混雜,既有穿著華服的公子哥,宿醉之後在這裡喝醒酒湯,又有早起做工的商農買最便宜頂飽的糙面乾糧。

葉妜深要了一碗素餛飩,老闆娘給他上了滿滿一大碗,葉妜深吃到一半終於有了困意,旁邊幾個小孩子一直在看他,倒不是饞他的餛飩,而是覺得他長的好看。

「要吃嗎?」葉妜深朝他們招手,幾個小孩子膽大的湊過來,葉妜深把餛飩分給他們吃。

他們都是附近攤主家的孩子,大人遠遠看見了,抓了一把攤兒上的便宜乾糧給葉妜深,葉妜深推辭了一下,見他們是誠心給,便認真道謝後收了。

與此同時葉妜深也感覺到了有不懷好意的男人在盯著自己,不知道是在看臉,還是看他這身衣裳貴重,想要堵他打劫。

那種目光看一眼就知道不懷好意,葉妜深趁著一波人從他附近經過,把一塊碎銀子放在小攤兒上,便混在其中快步離開了。

他有把乾糧分給路上遇到的瘦骨嶙峋的老人,給自己剩了一小塊嘗了嘗味道,又粗又硬,咀嚼起來非常困難。

葉妜深想起了以前吃的熱了幾頓又冷掉的發麵餅。

回到家的時候發現正門大敞四開,葉妜深就近進去,有小廝神色慌張腳步匆匆,一看到他便立刻轉身折返。

想到自己大半夜溜出去,家人發現他不在必定要擔心,葉妜深也有點後悔,他連忙跟上去,想要同郡主解釋清楚情況。

還沒走幾步,就見葉侯抄著根拐杖,凶神惡煞的朝他走來,毫不猶豫的就往他身上招呼。

葉妜深痛呼了一聲,沒有站在那裡任由葉侯打,連忙轉身逃跑,葉侯一聲令下,幾個小廝就把葉妜深逮住了,拐杖毫不留情的在他背上敲了幾下。

終於葉凌深匆匆趕來,搶下了拐杖丟到一邊,把葉妜深從小廝手中奪過來護在身後。

葉侯指著他鼻子開罵:「孽障東西,得罪皇子的事兒才過去多久,打你多少板子也不長記性,還敢大半夜裡跑去爬太子殿下的床,你真擔心葉家滿門的命不夠你糟踐?」

「什麼?」葉妜深疑惑的看向葉凌深。

「父親也真是的,聽風就是雨!」葉凌深狠狠地瞪了葉侯一眼:「您倒是問問清楚,三妜爬太子的床?也不問問某人準不準!」

葉侯氣急了,沒聽出他的言外之意,只是更生氣兒子都敢忤逆他,轉身去奪管家手裡的雞毛撣子,管家連忙哄勸。

葉凌深拉走了葉妜深,把門一關,門栓一掛,解釋給葉妜深聽。

今早葉元深進宮上朝,等候的時候聽到有人說起昨夜後宮的熱鬧,聽說太子與葉家三公子在中宮的廂房裡苟-合,被來給皇后請安的俞貴嬪撞見,驚叫吸引來了許多宮人,一下子鬧得滿宮皆知。

恰好葉元深早上走前去看過葉妜深,沒見到人,角門的小廝說晚上看到有個人出去,沒看太真切,還以為是溜出去喝酒的葉凌深,所以沒有出來問。

葉家的門房小廝都對葉凌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所以昨夜葉妜深才沒有引起門房的注意。

葉元深內心一下子就慌了,他連忙讓小廝回家說一聲,聽到消息的郡主沒來得及驚訝崩潰,連忙梳妝打扮進了宮。

留下葉侯守著葉府自己嚇自己,葉凌深早就等在角門想著通風報信,沒想到葉妜深從正門進來了。

葉妜深聽說前因後果整個人都疑惑了,他揉著太陽穴問葉凌深:「我昨日根本沒進宮,到底誰替我跟太子苟-合啊?」

太子被禁足東宮,他穿著件寢衣跪在堂屋,面前高几上擺放著他老師寫的《德行》。

侍從跪在他後面,哆嗦著說:「殿下,您膝蓋痛不痛?」

太子緩慢的搖了搖頭:「怕什麼?又不是她,父皇不會關我太久。」

「殿下…」侍從幾乎快要哭了,他想說殿下也太不小心了,但太子不是能容忍一個侍從對他指手畫腳的主,他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敢說。

門被砰的一聲踹開,宮循霧連斗篷都沒穿,氣勢凜冽一身寒氣的快步走來,砰的一腳把太子踹翻在地。

侍從們驚慌的喚著祁王殿下,一邊去抱宮循霧的腿,還沒碰到就被宮循霧踹翻了一個,其他人便都跪在地上不敢動了。

宮循霧上前去一腳踩在太子胸膛,太子差點沒背過氣去,連忙解釋:「不是他,不是他,誤會…皇上饒命,不是蟄…不是妜公子,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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