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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妜深對他的反應生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他扶住了葉元深,擔憂的問:「怎麼了?」

宮循霧走過來,他有很多話等著跟葉妜深說,在他看來葉元深現在簡直是在添亂。

葉妜深扶著葉元深坐下,很不客氣的回頭看著宮循霧:「如你所見,近來家中事忙,祁王殿下請回吧。」

宮循霧不肯,但當著葉元深的面他不想讓葉妜深難做人,於是去見了葉侯和郡主。

貟邊寅已經被送回了葉家,此事對於皇室和葉家來事都是駭人聽聞的醜事,於是都在極力讓事情不那麼難辦。

皇上罰了太子,葉侯也讓貟邊寅跪了祠堂,貟邊寅一改往日的溫潤有禮,梗著脖子站在祠堂,指著排位說:「這是葉家的祠堂,不是我家的祠堂,我不跪。」

葉侯簡直氣的要暈厥過去,向來聽話懂事,處處做的都比他小兒子要好的外甥,居然大逆不道的手指祖宗排位,用這種語氣與他說話。

「你母親都跪得,你有何跪不得?」葉侯給管家使了個眼色,管家招呼小廝上前,按住貟邊寅讓他跪下。

宮循霧沒有半點避開別人家家醜的自覺,就站在祠堂外平靜的看戲。

葉妜深和葉元深聽到消息趕過來時,貟邊寅已經挨了一板子,一下子爆發了好多委屈,正在與葉侯大吵。

「今日要我跪祠堂了?」貟邊寅眼睛通紅的瞪著葉侯,冷笑道:「往日裡外分的不是很清楚嗎?葉妜深是您的親兒子,所以他即便是個草包,也那麼多人前簇後擁的捧著哄著,我事事做到最好也無人在乎。」

葉妜深想起來自己被葉侯還有那些門客堵住時的尷尬景象,貟邊寅像個完美無瑕的對照組,從態度到禮儀都沒有任何可挑剔之處。

對比之下他就像個被收冷落的可憐蟲,葉妜深心裡感嘆,還真是各人有個人的視角。

葉妜深同葉元深手臂挨著手臂站在外面,與宮循霧分別站在祠堂門的兩邊,是宮循霧主動走過來,在他旁邊問:「你到底被捧成什麼樣子,他這麼嫉妒你?」

葉妜深想了想:「不知道。」他感覺沒怎麼體會過。

葉侯氣的手在發抖,他張口好幾次才想到說辭:「你事事做到最好?你既沒有盡全力也沒有天賦,你不過是態度尚可,我不忍心打擊你罷了。」

貟邊寅冷笑:「胡說,我就要一飛沖天了,既然舅父如此說,那往後可別借我的勢。」

葉元深也冷笑了一聲,但並沒有上前說什麼的意思。

宮循霧終於把目光落下了貟邊寅身上,即便是那次見面貟邊寅對他用小心機時,他都沒給過眼色。

攀上太子怎麼能算一飛沖天?宮循霧回頭看了眼葉妜深,葉妜深才有這種一飛沖天的機會,可是葉妜深不稀罕。

葉侯又揮起板子要打人,葉妜深對這種暴力體罰有心理陰影,他下意識抬起手張開嘴巴想說點什麼阻止。

外面跑來一個小廝喊了聲侯爺,葉侯停下動作看過來,劍拔弩張的氛圍被衝過來的小廝打斷了。

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小廝身上,宮循霧伸出手包住了葉妜深的手指,慢慢的把他的手拉下來方才身側。

葉妜深回過神立刻把自己的手收了回去,宮循霧嘴角勾了勾。

跟在小廝後面小跑過來的是個宮人,他上前來先對葉侯行了個禮,平復了一下氣息,才說:「太子殿下不便出宮,還請葉侯爺切莫動怒,看在殿下的面子上饒過表少爺,殿下請表少爺入東宮詹事府,封為少詹事,旨意等皇上氣消了就送到侯府來。」

貟邊寅整個人都愣住了,他像是被天大的好運雜種,低下頭笑了一會兒,撲通坐在地上,仰著頭看著葉侯笑,像是無言的示威。

而葉侯的臉色像是遭了什麼難,即便外甥頂撞了自己,但這確實是眼下最好的結果,太子很有擔當的保下了所有人的面子。

按照常理來說,葉侯該鬆口氣才是,不該如此苦大仇深。

宮循霧的目光也朝葉侯看過來,葉侯丟下板子,半個字都沒說就走了。

此事暫時揭過,葉妜深對宮循霧避如蛇蠍,躲到了郡主那裡,宮循霧也不是毫無辦法,但他不想逼葉妜深太緊。

一直到小年夜宮宴上,他才有機會再見到葉妜深。

原本小年夜宮宴郡主去的次數並不多,比起在宮裡與各方皇親國戚推杯換盞,郡主更願意在家中,一家人自在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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