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苏昱皱了皱眉，不明白他在笑什么。
符闻歌站到苏昱的背后，给吴子瑜使了个眼色，好在他比较上道，接收到眼神后，脸笑得像朵向日葵，却还是强行控制住笑意，一副不伦不类的表情：“没什么，我就是看见老大和嫂子很开心而已。”
“你不用看见她很开心。”
苏昱直接将他这行为看作疯病，接过那叠文件，牵着符闻歌走进了复印店，借了一支笔，随后在文件纸的第一页右下角敲了敲：“在这里签字。”
符闻歌仔细看了下文件的第一页，发现这是一个卖软件的合同。
一直以来她都知道苏昱会自己做东西来卖，可这还是第一次他卖东西要她签字。
“为什么要我签字啊？”
苏昱皱了皱眉，大概是在想怎么解释，这个时候吴子瑜走了进来。
盯着两人僵持的模样，想到老大说过的要在大嫂不知情下让她将购房合同签了。
他和刘润奇想了许久才想出这么个办法。
两人将苏昱以往的一些合同翻出来照着打印了许多，再将购房合同混在里面。
他立马解释道：“嫂子啊，这个是老大卖东西的合同，他之前和那个公司闹了矛盾，如果以他的名义卖的话，价格会被压低，所以就以你的名义卖了。”
“闹矛盾？”
认识苏昱那么久，符闻歌就没见他脸红脖子粗的和别人发生过争吵，当即有些不信：“你还和别人闹得起来矛盾？”
依照他的性格，要是真遇上不愉快的事情，转身就走了，怎么可能去和别人闹。
却不想苏昱面不改色的点了点头：“嗯。”
“你真和别人闹矛盾了？”
虽然还是有些不相信，但知道他如果不是真的有需求，也不会让她帮忙的。
苏昱低眉顺眼：“嗯。”
这副模样落入符闻歌眼里，反而觉得他是在别人那里吃亏了。
“你下次和人家闹矛盾记得叫上我。”符闻歌疼爱的又摸了一把他的脸：“你吵不赢别人，我在才不会吃亏。”
“好。”苏昱很顺从的又点了点头。
一旁的吴子瑜看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老大会吃亏？
呵呵。
吃饱了苏昱不要脸的狗粮，吴子瑜干笑了两声：“嫂子，赶紧签字哇，我一会儿给公司送过去。”
“好。”
因为文件很多，符闻歌每页都只翻开了右下角，签完字又换下一页，没一会儿就将那一叠文件签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