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葉軍長在這,他們還能說得更難聽。
「葉喬喬,之前你不說不嫁,提親當天才拒絕,你未免也太任性了,這是欺負周哥?」
葉喬喬上輩子就沒少跟這群人吵架。
雖然事後周淙出面,讓這群人給她道歉,可過不了多久這群人又會取笑她,招惹她。
這會兒想來,要是她在周淙心裡真的重視她,這些跟著他混的二代還敢這麼做?
不過就是故意為之,每次她受了委屈周淙都好聲好氣地哄,讓她誤解周淙很好,陷得更深,真是好算計。
「周哥可給你送了那麼多禮物呢,像什麼瑞士手錶,港城那邊才有的大哥大,黃金鐲子,還有那麼多漂亮時髦的衣服,可都是洋貨,軍區大院裡不少女同志都穿不上,你收的時候怎麼不拒絕。」
「我說喬喬小姐,你就別耍大小姐脾氣了,要知道任性過頭的女人就不討喜了。」
葉喬喬看著面前幾人眼中遮掩不住的嫌棄跟不喜,言語裡對自己全是指責,再聽這扣帽子的話,她氣笑了。
「好啊,我本來還想給周淙留點面子,既然你們非要指責冤枉我,那就別怪我不客氣!」葉喬喬挑明道。
「你們這是說的什麼話,我這個當爹的都還在呢,你們就當著我的面欺負我女兒?」葉軍長面露慍色。
三人瞬間臉色一白。
他們被葉軍長嚴肅表情嚇得瞬間回過神來,他們跟著周淙賺再多錢,可葉軍長也實實在在是他們父母的上峰。
他們對葉喬喬不滿,無非是嫉妒她有一個疼愛她的高官父親。
「徐正慶,你們說我收了周淙很多貴重禮物,不要臉麼?」葉喬喬譏諷反問,「可我根本就沒收過周淙送的禮物!」
紈絝之一的徐正慶聽到這話,他輕笑出來,「葉喬喬,你再找理由也不能找這個吧,周哥給你送的禮物,都是我親自寄的。」
「你寄給誰的?」葉喬喬嗤笑。
徐正慶有些不耐煩了,「寄給『瑤雙』的,你不是跟周哥書信來往叫這筆名麼?怎麼,筆名收了一份,葉喬喬的名字還要收一份?」
周淙抬眸看她,「喬喬,我倆之前互通書信不是聊得好好的麼?我是周周,我不是其他人。」
他是真的有些疑惑,明明不久前的一封信,兩人還在互訴衷腸。
「周周?瑤雙?」葉喬喬冷哼道,「抱歉,我葉喬喬只有這麼一個名字,瑤雙是誰?我可沒跟你書信來往。」
「你這話什麼意思……。」周淙沒想到她連以往兩年的筆友情誼都要磨滅,胸腔里是滾滾怒火,瞪著她的眼裡滿是失望跟憤怒。
好似自己的情誼被對方踩在了腳下。
「我的意思是,我不是『瑤雙』,但我確實認識一個筆名叫瑤雙的人,不過你們不好奇真正的『瑤雙』是誰嗎。」葉喬喬嗤笑道。
徐正慶幾人震驚又疑惑。
下意識看了周淙一眼。
周淙先驚訝了一瞬後,便鎮定下來,他不信葉喬喬的話,只覺得她是在找人演戲,為的是讓他哄她。
再看見葉軍長明顯不反對,他明白今日哪怕葉喬喬真是胡鬧,故意說瑤雙不是自己,他也只能低頭把葉喬喬哄好,今日的虧他必吃。
周淙垂眸,眼底閃過不甘和不悅,對帶給他今日之恥的葉喬喬也多了幾分不喜。
「你們若是好奇,便跟我去對峙。」
「行,我們跟你走,去當面對峙。」周淙嘴裡吐出這話,看向葉喬喬,眼裡除了往日的溫情,又多了些暗藏的不悅。
「不過,喬喬你任性了一次就不能任性二次了。」
葉喬喬聽到他這看似大度的話,幾欲作嘔,前世也是這樣,明明周淙才是攀了她葉家的高枝。
他身邊的人卻都覺得是她葉喬喬占了周淙便宜。
前世的周淙利用她爸爸軍長的身份,下海經商處處開綠燈,賺得盆滿缽滿。
直到周淙成了全國首富。
前世她一直被周淙養在家中當富貴花,自然就成了依附他的那個。
可她明明靠的是爸爸!
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罷了。
偏偏周淙剛功成名就,轉手就聯合外人舉報了爸爸,爸爸慘死獄中。
周淙靠著跟她結婚,最後名利雙收的男人,竟然從頭到尾都是欺騙她,在她面前演了十年的戲。
原來,周淙當初跟自己相看之前,就跟葉家保姆女兒江瑤,以筆友的方式密切來往了兩年,這兩年裡,江瑤以『瑤雙』的筆名、借用自己軍長千金的身份,跟周淙愛得死去活來。
周淙今日上門提親,也不過是覺得她就是『瑤雙』。
前世,她跟周淙新婚夜,江瑤喝老鼠藥自殺而死,她也是死後變成靈魂跟著周淙才知道,原來他在新婚夜就知道自己不是『瑤雙』。
沒有娶到心上人,心上人還被葉喬喬和葉軍長害死,周淙開啟了對她長達十年的欺騙,和蓄謀已久的報復。
最終,她也被周淙親手丟進混混堆,被折辱而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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