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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伍吃著部隊裡的伙食突然不香了。大家都是男人,他能感覺到自從小媳婦進來後,堂哥就對他散發出來的敵意。

既然醋勁這麼大,又何必要求和他在一個病房裡,司伍總覺得自己被莫名其妙出現的堂哥針對了,但是沒有證據。

「那啥,我還是出去吃吧。」

司伍抱著盒飯,單腿蹦著出去了。

病房裡有6個病號床,但只有兩個病人,其他的都空著。司伍出去後病房裡頓時安靜下來,蘇韻舀了一勺雞湯吹了吹,直接塞到他嘴中。

白瓷勺直接磕到了他的牙齒,就像是帶了報復性,氣惱他先前粗魯野蠻的吻。

這樣的力道比不上刀子捅進來的萬分之一,司桀霆老實配合的喝雞湯,視線隨著藥效的散退盯著那張小嘴逐漸變得深邃。

侵略性的目光很難讓人無視,蘇韻被他看得小臉通紅,厚厚的面霜也難以遮擋住滾燙的紅霞,兩隻耳朵紅艷似火,把雞湯放到床頭桌子上,氣惱地哼了聲讓他自己吃。

正要起身出去透透氣,手突然被握住,粗糲滾燙的掌心整個包裹著細滑白嫩的小手。不是握的手腕,也不是單純的抓握,掌心微微用力摩挲,平添了幾分鐵漢柔情,「別走。」

蘇韻小手就像是被燙了一下,熱度連著手心傳到心尖里。司桀霆不是第一次抓她的手腕,還是頭一次像現在這樣握著她的手。仿佛就像是在牽手。

她小手往外抽了抽,反倒被握得更緊,指腹上的厚重老繭輕輕捏了捏她的手心,示意她回來坐好。

蘇韻小臉騰地下紅到了脖子處,嬌音窘迫羞惱,「我不走,只是到外面透透氣。」

司桀霆抬起眼皮掃了眼外面,透過病床房門上的玻璃,那個在樓道里蹦來蹦去吃飯的高個子,正好往裡偷看,被逮了個正著。

他語氣強硬不容置喙,拉著小手往懷裡一帶,蘇韻力氣根本沒法和他比,只是輕輕一拽,整個小身子就跌進了結實滾燙的胸膛。

有力的手臂順勢環住纖細嬌軟的腰肢,將人禁錮在懷中,蘇韻害怕碰到他的傷口不敢掙扎,整個人又羞又惱氣地直掐他,「你快放開我……」

禁錮著腰肢的滾燙大手不僅沒有鬆開,看著她嬌羞慌亂怕被人發現的驚慌羞嗔的樣子,掌心拖著腰肢將人往懷裡更摟緊了幾分。

砰砰有力的胸腔里傳來悶悶的嗓音,「你不走我就鬆開。」

蘇韻沒有辦法只能答應,紅艷的小嘴剛吐出一個好字,房門外突然傳來司伍猛咳的聲音,病房門突然被人推開,李軍醫穿著白大褂,一頭凌厲的短髮,胳膊下夾著病歷夾,進門就看到了有傷風化的一幕。

「呵,」李軍醫冷笑了一聲,在急救車上的時候她就有話要說,這話她已經憋了好幾年,今天終於讓她逮到機會了,「喲,司團長差點傷了腰子可沒有傷到腦子,短短几年沒變,那個把女同志摔飛出去的暴力直男,被小狐狸精勾魂了?」

李軍醫祖上可是宮廷的御醫,不論是哪個朝代,哪個派系的高層人士見了他們李家的人都得畢恭畢敬的。

他們李家不屬於任何隊伍,到了她這一代,只有她一位女傳人。因此養成了心高氣傲的脾氣,整個北平她誰也不慣著,任何家族都不敢輕易得罪她。

然而就是這個自以為是的小子,按輩分應該喊她一聲姑,幾年前路過這裡時她好心給他就診,結果這小子把她唯一的得意門生女弟子當場摔飛了出去。

不管他是條件反射,有意還是無意的,爆摔女同志這事都是極其嚴重的事件。

結果高層惜才,合起伙來給她打馬虎眼,她就算舉報到婦聯,這事都不了了之。

摔了人當天就坐車離開北平執行任務的臭小子,到現在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還是一副絕情冷漠的眼神,渾然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我還以為大名鼎鼎的司團長是多麼薄情寡淡的人,其他醫生診斷的性冷淡沒有感情對女人天生無感原來都是誤診,司團長不是天生性冷淡,而是沒碰到勾魂的小狐狸精啊。」

李軍醫說的話毫不客氣,而且身為軍醫,很多普通群眾不好意思說出口的醫用詞彙,從她嘴裡說出來一語雙關。

本來這事她就打算就這樣過去,但是今天把人接到醫院後,她回去越想越氣。最終還是調查了司桀霆最近在北平的事。

不調查不知道一調查嚇一跳,他身邊的狐媚子竟然真是個狐狸精。

有著一身的污點還在北平鬧了一場風波。公正威嚴的司團長竟然還濫用職權出面鎮壓了此事。

李軍醫眼睛裡容不得沙子。那些高層不敢得罪司家,她李家可不慣著。

住院休養這7天裡,她一定要給這臭小子點顏色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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