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和母親留給你的那份,在她們自己的房間裡。過年的時候再給你。」
這是私家分給他,分給他未來媳婦的東西。
除了祖上共有的東西由老太太保管著,其他家庭成員成年時都會分得一份來自祖上積累的禮物。
至於他自己這些年在部隊執行任務得來的報酬,大部分都在組織那裡保管著,有些在他軍大院的房子裡。
蘇韻說什麼也不肯收,差點被吻得缺氧,摸到衣服里的大手威脅性的流連著。
嚇得她小臉蒼白,只能收下。
先暫時保管在老宅子裡,只挑了一根看起來很像水貨的寶石項鍊,掛在脖子裡沒人能看到。
晶瑩的藍色寶石吊墜垂在衣服內,就像是潔白雪山上藏於雪壑中的藍水晶。
璀璨耀眼,美得讓人移不開眼睛。
司桀霆緊縮的瞳孔痴迷地欣賞片刻,忍不住吻了上去。
蘇韻被強勢的索吻和溫柔愛撫抽空了所有力氣。
軟綿無力地被他抵在鏤空雕花窗邊,因為長途奔波加上前不久才嘗過風雨,洶湧叫囂的野獸終究還是被壓制在了理性的大山下。
兩個人回軍大院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
這似乎是兩個人的默契。
一個害怕流言蜚語而不想見大院裡的左鄰右舍。
一個不想讓覬覦的目光看到他私藏的寶貝,兩個人在路燈下來到相對僻靜的獨院。
整個大院裡只有這麼一處獨院,分上下兩樓,院子裡還有雞舍,這些天都是托人幫忙照顧的。
鑰匙就藏在門口的花盆下,這個年代的人們似乎都有這習慣。
有人一身正氣不怕偷,有人一貧如洗更不怕偷。
兩人進了屋,寬敞的客廳看起來冷冷清清的,各種東西擺得整整齊齊,字畫古玩有序的擺放張貼著。
就很有司家人清冷高貴的風格。
蘇韻第一次來司桀霆家,心跳有些加速,感覺很新奇。
跟著他來到二樓,東側拐角的房間就是他的。
推開門,裡面跟部隊宿舍差不多,單薄的被子疊成沒有一絲褶皺的豆腐塊。
房間裡擺放著軍用書,和一些男士軍人常擺放的東西。
除了必要的,沒有任何多餘的物件。為數不多的軍裝整齊地掛在衣櫃裡,鞋柜上擺放著刷乾淨的軍靴。
整體來看,就是很有男士房間的感覺。
與女生粉粉嫩嫩香香的閨房相比,非常的單一冷色調,哪怕這麼長時間沒住,房間裡也有著男人身上獨有的冰冷強勢氣息。
蘇韻還是頭一次進男人的臥房,當然北平家屬院裡的不算,畢竟那裡司桀霆從來沒有住過。
她小臉不自覺地有些發燙,心跳也控制不住地微微加速。
這種感覺就像是軟香小白兔,主動跑進了野性強大的大灰狼狼窩。
本能地想要逃離,更別說睡他經常睡的被窩。
第207章公事是公事,家事是家事
「先在這裡歇兩天吧。」
司桀霆脫下工裝外套,換上他在家裡的居家服。
一件銀藍色襯衫拼接毛衣,袖口和領口是襯衫,下面是休閒褲和運動鞋。
在80年代只有家庭寬裕的富家少爺,才會有這種衣服。
沒了軍裝威嚴森寒的感覺,多了種休閒矜貴的帥氣魅力。
如果他沒有常年在部隊生活,曬得皮膚偏麥色,其身型和相貌以及有涵養的舉止行為。
絕對是令無數女人心動害羞的貴族大少爺。
蘇韻不自覺地多看了幾眼,這樣的司桀霆多了層不一樣的迷人氣質。
有力的手臂還是那麼的蠻橫不講理,單手輕鬆抱起圈在懷中不鬆手。
以她的力氣根本沒法和鐵鉗一樣的大手抗衡。
把人欺負得快要哭了,才意猶未盡地鬆手。
蘇韻打也打不過他,反抗又反抗不了,關鍵是身子更不爭氣,只要被他一碰一撩撥就沒了力氣。
說什麼也不肯睡他的被窩,回村裡的路顛簸崎嶇,要是再被他折騰一次,可想而知有多遭罪。
「韻韻……」嘶啞的嗓音請求著嬌妻的准許。
蘇韻被硬邦邦單薄的床鋪硌得背疼,哼哼唧唧地找藉口,「床板太硬了。」
明知道這是她的推辭,還是認命的急剎車去拿新的床鋪被褥換上。
平時他很少在家裡住,床鋪跟部隊宿舍里的一樣,除了木板上面只有薄薄的一層褥子。
換好嶄新的床鋪,又說身上有汗味想泡澡。
烏青的臉只能咬牙去燒水,泡完澡後沒心沒肺的人直接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