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必解釋。」蘇韻伸出小手打斷他,那個時候「男主」應該還受劇情支配,她理解。
「我那小床確實是小時候我爸親手給我打的,你睡著又小又窄,肯定不舒服。而且你睡了,我就沒地方睡了,所以你還是去村長家住吧。」
蘇韻小臉認真地給他分析。
完全不介意他去其他女孩子的閨房去睡。
黑下來的帥臉知道她這是生氣了,嘴上說著完全不介意,心裡還是吃醋了。
「不去,」堅定的嗓音多了抹柔情,低聲向她保證,「哪也不去,只和你在一起。」
聲音說得不大,但是身邊的村長可是聽得清清楚楚。
這話怎麼聽都像是情話。
村長看著兩個人的親密互動,手裡的旱菸都掉了。
這是……
什麼情況?
兩個人甜言蜜語打情罵俏的,怎麼看都像是熱戀期的小夫妻。
無意中的真情流露騙不了人,兩個人在北平的這段時間搞到一起了?
不對呀!
他女兒就在北平,而且還是住的軍官家屬院,雖然沒能和司團長住一個屋,都在一個院子裡抬頭不見低頭見,他女兒肯定會抓住機會,接近他,拿下他的。
村長對自家女兒非常了解,雖然晚晚沒有蘇家的小狐狸精漂亮,但是也很可愛俊俏。
性格乖順心地善良,在相夫教子方面沒得說。
任何男同志見了都想娶回家,尤其是整天在部隊裡的鐵漢子,誰能抵得住這份溫柔?
村長臉色好看地變著,緩緩撿起地上的旱菸,很快冷靜了下來。
哪怕親密互動的兩個人都沒有理他,趕人的意思非常明顯,他還是厚臉皮地打探著。
「司團長,晚晚在北平上學和住宿的事多虧了你,你一個大男人在北平生活起居不便,我讓她多去照顧你,給你做飯洗衣服,她沒有去嗎?」
如果去了的話,又怎麼可能讓小狐狸精有可乘之機。
司桀霆眉頭微皺,對這位一直上趕著的村長耐心耗盡。
不過有些事情還是要說明白。
他再次重申一遍,「我說過了,令女上學和住宿的事,都是為了還先前借宿的人情和給村長家造成的不便。」
那個時候,本來只是普通的借宿,誰曾想半夜被窩裡鑽進來個女人。
其實也不算她主動鑽進去的,是他下意識把人拉進去的。
還壓到了身底下。
這事本是誤會,但是在保守的農村孤單寡女半夜進了一個被窩,事情可就大了。
村長家也抓著這事不放,明里暗裡的都在說要到上面去舉報小狐狸精。
為了息事寧人,他才還了一個大人情。
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村長被冰冷寒殺的語氣,嚇得拿著旱菸的手哆嗦了下,但還是不死心地提起自己的女兒。
「是,您說的是。只是晚晚一個女孩子在北平,我們又沒法過去照顧她。平日裡應該沒少受您的照顧。她給您做個飯洗洗衣服也是應該的。畢竟都在一個家屬院,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在廚房裡做菜的蘇媽都快聽不下去了。左一口右一口的晚晚。
平日裡還說她賣女兒,現在的行為比賣女兒還便宜,簡直是白送,而且白送人家都不收。
司桀霆對他無意義的對話,完全不理會。
蘇韻動作親密的雙手握著總是火熱的大手,老公不愛說話,她來說,不說清楚了,村長不會走。
「叔,你家裡有咱們村里唯一的公用電話,晚晚應該沒少用部隊裡的免費電話往家裡打吧?」
「她沒有跟你說嗎?桀霆平日裡的衣食起居都是我照顧的,衣服是我幫他洗的,菜也是我做的。」
村長聽著她甜甜的聲音就鬧心,看她小臉嬌媚,舉止動作不要臉的樣子,耷拉著臉用村長的架子教育她。
「這樣摟摟抱抱得像什麼樣子,韻韻你平時在村里胡鬧,勾三搭四的,看在都是一個村子的,本村長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有上報舉報你。」
「但是軍官在這裡,你可不能再胡鬧。再說,你從小嬌慣壞了,哪裡會什麼洗衣服做飯,不要胡說八道。」
「你快把手鬆開,要不然對軍官影響不好……」
村長嚴厲地說教著,看似是為她好,實則跟他女兒一樣,拐彎抹角地往她身上潑髒水,把過去的污點都扯了出來。
有其父必有其女,蘇韻剛穿越來的時候孤立無援鬥不過他,現在可不一樣。
她不僅沒有鬆手反而抓得更緊了。
冷厲的軍官也沒有像上次來時那樣對她避之不及,反而寵溺地反握著她的手,公然表露兩個人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