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她尊重自己的職業那般,哪怕平時很少有時間陪她,她依然理解,她總是在他回家的第一時間,衝過來,抱住他,將最多的溫柔和耐心留給她。
江墨沉從椅子上拿起她的包,抬起手,揉了揉她的額頭。
「回家。」他握住她的手,寬厚的掌心包裹著她,亦如他寬厚的胸膛,永遠帶給她無盡的安全感。
……
蘇凝雪幾乎是沾到枕頭的瞬間,一下就失去骨頭了。
她臉頰貼著枕頭,身子軟踏踏的陷入床墊,嘴裡一邊嬌滴滴的喊著:「老公。」
一邊嘟囔道:「這啤酒也好有勁啊,我才喝了三瓶,咋就暈了呢。」
「三瓶?」江墨沉雖然是後去的,但也喝了不少。
此刻,他臉不紅,氣不喘,腳步和動作都很平穩。
他從衛生間拿出了熱毛巾,沿著她的額頭細心擦拭。
「我數過了,你手邊放著八個空瓶子。」
「那都是我給他們倒的,我真沒喝多少。」蘇凝雪就感覺肚子漲,在床上翻來覆去的說:「我感覺是酒的問題,很少喝啤酒才難受,我之前聽過很多人說,啤酒商們為了讓人喝了酒不難受,往裡面加止疼的藥,我能不那麼做,那樣是黑心!」
「對,我們不能那麼做。」江墨沉給她臉擦乾淨,接下來是手,當要去抬她腿的時候,蘇凝雪拉住褲腰,嘿嘿的笑。
「老公,你是不是想……跟我幹壞事?」
江墨沉:「……」
這是喝了假酒?
他哪個動作看起來像是不正經?
不過,經過她這麼一提醒,某些惡趣味兒就上來了。
他乾脆就著那隻撈著她腿的手,直接盤在腰上,欺身上前,傾身,他嗓音低沉的在她耳邊問:「好幾天沒見我,是不是想要了?」
轟的一下,蘇凝雪臉說紅就紅了。
「才沒有!」迫不及待的否認,她一邊把腿往回搶。
奈何男人的手好似鐵鉗,一旦被他控制住,哪那麼容易抽身?
「好好說,有沒有?嗯?」
低低的問著,男人的手捏著她的下頜,高高的抬起來。
蘇凝雪已經醉的眼花繚亂了,光暈的濾鏡中,男人放大的面孔,仿佛帶著某種誘惑。
「老公,你好帥,我好想親……嗚嗚。」
蘇凝雪的嘴,被男人用毛巾給堵上了。
「我先去洗澡。」
蘇凝雪醉了,他還是清醒的,回來之前他還在出任務,身上的汗味兒夾雜著硝煙味道,並不好聞。&="&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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